兄長死在了公子路的伏擊裡,那時的張矩剛剛衝出包圍往幽州去,得到訊息不顧他人勸阻轉頭去尋兄長。我只在兄長入殮時漏了面,當時我在養腕傷,張矩連兄長的最後一面也不讓,我便可知曉他的死狀該是如何悽慘,張矩在我千般乞求下放我去了洛陽的葬禮,草草結束運回了錢唐莫干山腳埋葬。
提起了兄長,我的情緒有點落寞,一直強打著笑臉送祖父他們出宮。
阿濃和琰兒被宮人帶著先回去了,輦車裡只我和張矩兩人。
左臂上傳來一陣力,天旋地轉間我坐在了張矩的腿上,輦車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動了一下。
“陛下”梁平試探性地聲音在簾外響起。
張矩盯著我頭也不回,薄唇微啟:“噤聲,無事。”
輦車繼續四平八穩地前進著,我早在梁平出聲時就羞紅了臉,都能想象到被張矩斥後宮奴們的神情了,於是我掙扎著想要坐回去:“陛下,這於禮不合!”
張矩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在昏暗的環境裡像一隻伺機出動的野獸,手掌覆在我的臀上。
我面上通紅,夏日穿得本就單薄,襦裙在方才的扭動間撂到了大腿根,一雙腿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氣中。
鼻間是張矩呼吸的酒氣,我一邊揪著我的裙襬向下拉,一邊又要攔著張矩在臀上作亂的手,結果他一手困住我兩隻腕子,另一隻繼續遊走,挑開我的抱腹,只感覺胸前一空。
寬大的掌一點一點撫上我的胸脯,復又埋首於胸前,一口銜住因為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緊張地瑟縮的前端,我被刺激地揚起脖頸,壓抑著喉間差點溢位的呻吟,我只看得到張矩漆黑的發頂,與黑夜融為一體,只有一隻玉白的耳廓沒有被暗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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