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樓下,周芒就瞧見徐放在朦朧的雨幕裡撐傘走過來。
入秋後夜涼,她身外套了一件快要腳踝的風衣還是有些冷。
“知道降溫也不多穿點。”徐放將帶來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今天公司活動,周芒喝了點酒,面色紅潤誘人,衝著徐放嘻嘻一笑,“這不是知道你會來接我嘛。”說罷,墊腳在他唇邊飛快落下一個吻。
徐放捏了下她的鼻尖,心情愉悅地把人圈懷裡帶著上車回家。
可能是酒精作祟的原因,周芒今晚話格外多。
“為了這一期《回憶曾經》的主題活動,我特意翻出初中的校服,本想走一把清純路線在那堆妖豔賤貨裡大殺四方,結果啊P來了一句,原來你初中就停止發育了啊,讓我無話可說。他們都笑我。”
車裡溫度比室外高,周芒先是把徐放批外頭的外套扔掉,又氣呼呼得把自己的風衣腰帶解開,露出裡面的校服,“最最最令我氣憤的是!我居然無法反駁,過去這麼多年,這衣服穿起來還是那麼合身!實在是太可惡了!”
那句太可惡了,不知道是惋惜自己初中後就停止發育的胸脯還是指啊P的一針見血。
總之,小公主今天很受挫!
B市那次事故之後徐放便不打招呼搬進她租住的公寓裡,算是過起正兒八經的同居生活,只是兩人上班時間相近,每到早晨那狹小的衛生間越發擁擠,時不時還會擦槍走火,被一大早獸性大發的徐放也在洗手檯上做一次。
某次周芒實在忍無可忍,“徐總,跟我擠在這月租3000的房子裡實在是太委屈您了,要不您還是搬回自個的大平層吧!”
正在辛苦耕耘的徐總卻欣慰起來,“不委屈,把腿張開點......”
到家後,周芒還在為啊P那句話憤憤不平,絲毫沒注意徐放眼中那抹晦暗不明的慾望。
她脫下風衣,露出校服的全貌。胸口印著校徽,H市二中,樣式和現在比已經有些過時,但裙襬的長度卻明顯有些短。
當初周芒因為擅自裁剪校服裙子這件事,還被徐放義正嚴詞教育過。
“為什麼我說了這麼多你都不理我?徐放,你不對勁!”氣頭上的小公主一把抱住徐放,抬頭看他。
徐放今天個會,倒是西裝革履,金邊眼鏡掛在高挺的鼻樑上越顯斯文。
他抿唇摘下眼鏡隨手放在玄關,鬆了鬆領帶,莫名問了一句,“上次做是什麼時候來著?”
周芒不假思索,“前天啊。”
她實在無法理解徐放有這麼大一個公司需要管理,每天堆成山一樣的檔案要看,居然還有精力在床上反覆折騰她。為了老腰著想,針對徐放這種過度索取的禽獸行為她定下一個規矩。
工作日最多隻能兩次,其餘時間擼管自渡。
徐放把鼻尖貼在周芒耳側,低吟道,“知道什麼叫一日不做,如隔叄秋嗎?”
“我不知道你別瞎扯!”周芒驚慌失色地推開他,邁著大步跳上沙發,“週一週二都做了,現在是週四,還沒到時間呢,你被限額了,別痴心妄想了!”
徐放聳聳肩,“行吧,只能如此了。”
“有自知之明就行,哎......你鬆手,你綁我做什麼?哥......我錯了我錯了......”
雙手被領帶反綁在身後,徐放的大手壓在她肩上,小臉被迫和抱枕負距離接觸。
裙襬被掀開,周芒只覺臀部一涼,而後就是帶著微涼觸感的指尖迅速探到溫熱的穴口毫不留情地鑽進去,找準周芒的敏感點碾壓摩擦,叄兩下就流出黏溼的淫液。
酒精侵蝕的軀體有些敏感,周芒的慾望被挑起來,她發出像貓叫一樣細碎的呻吟,“哥......我允許你透支一次,鬆開我好不好。”
捆綁play什麼的,實在是太羞恥了。
雖然更羞恥的徐放都玩過。
徐放就像遮蔽了周芒求和的資訊般,顯得有些急躁,放出猙獰的昂揚指著只是微微溼潤的穴口,挑開礙事的內褲,扶著圓潤得龜頭蹭了蹭便收緊臀部狠狠撞進最深處。
只這一下就險些將周芒的生理淚撞出來,他那東西尺寸實在可觀,沒有做足前戲吞進有些艱難,酸脹感溢滿整個身軀,她想翻身求饒可徐放死死固定在肩上的手令她無處可逃。
“哥......親親我。”她楚楚可憐的求饒。
俯身下來撥開她散亂在腦後的長髮,灼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脖子處產生微微的麻意,溼熱熟悉的吻逐漸加深。粗長的慾望還深深埋在體內,他就這樣覆在她身上,用不斷加深加重的紊亂又炙熱的吻發洩出心中的不滿和渴求。
下身的律動也隨著逐漸攀升的慾望而越發迅疾起來,每次都一根沒入插到最底,稍稍抽出一點帶出溼潤的水漬又狠狠貫穿進去,臀肉染的水光豔豔,恥骨撞在飽滿的肉瓣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無數難熬的深夜裡,都有這樣一個身影出現在他夢裡,她頑劣地脫去自己的衣服,敞開腿,用一雙無辜地眼勾引他,然後被他壓在身下肆意衝撞掠奪......
身下哭著求饒的身影和夢裡的身影重迭起來,這一瞬徐放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夢境還是現實。
徐放意識迷離間鬆開綁在她身後的束縛,拿起一隻小手就放在唇間曖昧啃著嬌嫩的指腹。
周芒顫顫巍巍扣著沙發邊緣企圖往前逃離一些來緩解身下已經被操到有些發麻的抽動,卻不料胯骨迅速被一雙大手給鉗制住,將她整個腰部給提起,帶著朝身後相撞。
甬道彷彿一下被打穿一般,一個巨大火熱的東西頂在了小腹正中,似乎想將她的宮口開啟。
電流飛快串過全身,全身不受控制痙攣,噴出一股股清液。
“哥......”她顫聲喊徐放,快要被這洶湧的快意折磨到發瘋。
“知道錯了嗎?”他色情地含住她的耳垂,問。
周芒早已被連續不斷的抽插弄得渾身戰慄,愉悅的生理淚濡溼一大片抱枕,她嗚咽著點頭,“錯了......錯了......”
周芒覺得徐放指定是有什麼間接性獸性大發的神經病,就這麼在沙發上,壓著一個還穿著初中校服的她操來操去。
最後一次把慾望射在她體內的時候,徐放擁著她來了一個眷戀而深情的長吻。
一臉饜足的男人眼裡還帶有未散的情慾,指腹溫柔摩挲著她的後背。
“果果,以後不要穿成這樣出現在我面前,我吃不消。”
周芒被一場性愛折騰的精疲力盡,有氣無力靠在他肩上,心底忽想到什麼。
撐著痠軟的手臂,咬牙切齒地瞪他一眼。
“禽獸!居然在我初中時就對我有非分之想!”
禽獸一臉坦然,“胡說,明明是一見鍾情。”
這個秘密不再獨屬他一人,他告訴周芒。
有隻小鹿闖進他的世界,在那裡肆意販賣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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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想過讓他們領證or結婚的,但是我感覺故事寫到這好像也沒啥好寫的了......
如果有人想看後續就留言吧
然後,我滴微博是:一個靚仔龍大家沒事可以來跟俺互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