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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五千年，我一直在做同樣的事情。”方羽淡淡地說道。

林霸天摸著下巴，問道：“你現在煉氣期多少層了？”

“九千九百九十七。”方羽答道。

林霸天臉色一變，驚訝道：“都快一萬層了？”

“我最近正在衝擊一萬層。”方羽說道，“但現在提升一層實在太難了，整個華夏都難找到足夠的靈氣資源。”

“的確，我離開乾坤山之後，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天地靈氣比以前稀薄太多了。”林霸天搖了搖頭，說道，“幸好我飛昇得早，要是再晚個一千年，說不定要卡在渡劫期這個境界，鬱鬱而終……”

說到這裡，林霸天意識到說錯話，看了方羽一眼。

不過，方羽臉色如常，似乎並不在意。

“煉氣期一萬層……說實話，真的聽都沒聽說過。”林霸天震撼地說道。

“層數太高，始終還是煉氣期。”方羽說道。

“這可不同！”林霸天說道，“成仙雖然難得，但當年的修仙界，總有大能成功飛昇。”

“但煉氣期一萬層，漫長的人類歷史中，只有你一個！”

“而且你還長生不老！這幾點加在一起，你真的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行了，我早就接受現實了。”方羽說道，“你的安慰就跟你的為人一般浮誇。”

“我可沒在安慰你，我說的都是心裡話。”林霸天說道。

兩人交談一會兒後，林霸天臉色突然變得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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