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沒經歷過，不懂。”王靈仙嘆息：“沒想到是真的。當年我剛好生在年尾，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兒，就這還得簽署保密協議。”

黃姜和於文相當好奇：“什麼什麼？”/“保密協議？”

連三小隻都被吸引目光，銅鈴頭也來了興趣，岑今冷漠地看他們表演。

圖騰：“我比你們大點，也得籤協議。”

烏藍掀唇：“何止，我千禧年出生的，錯過99年那件事，不還得壓手印簽署保密協議？”

黃姜直覺不對，拿出手機搜尋，看了好一會兒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那件事嗎？”

於文和三小隻眼巴巴看她：“哪件哪件？”

黃姜神色嚴肅：“回去問你們家長輩，綜合各方面資訊，我隱約能猜到一點關於99年保密協議那件事，但我不能說。龍老闆應該能理解。”

於文和三小隻又看向龍老闆，後者捏著根菸將裡面的菸草扒出來，含在舌尖含糊地說：“這事挺嚴重，你們家長輩都知道，當年……算了，我只能說不知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親身經歷過的我們有時候還會夜半驚醒，輾轉難眠。”

於文和三小隻都快哭了，究竟什麼事啊！

於文扛不住，也上論壇搜尋，結果都是似是而非的答案，語氣頗為嚴肅，都讓他別深究、也別猜，一開始他覺得是個唬人的網路梗，可是結合總機構的紅頭絕密檔案一看，總覺得當年真發生一件全人類不得不守口如瓶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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