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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求您操您可憐的小狗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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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最後十下,周硯時停了下來。

宋眠喘著氣,她已經高潮了好幾次,身體依舊空虛難耐,目光微微渙散,那是完全沉浸慾望的反應,被堵住的嘴巴,有幾透明的津液從口球上的小洞裡流出,扯出一條條銀絲。

被吊起手臂,雪白的奶子,平坦的小腹,細長的大腿,以及如白玉的背上,紅色的鞭痕交錯。

他手法控制的很好,每一下都避開了她的臉,脖子,和流著水的花穴。

她依舊戴著項圈,只是牽引繩被他之前取了下來。

周硯時看著這副畫面,扔了手裡的鞭子,拿了牽引繩勾在了項圈上白金鍊條擠入她的兩團乳肉中垂落下去。

金屬鏈條有點涼,碰上鞭打過的地方冷不丁的讓宋眠從高潮中回過神,她的目光漸漸找到聚焦,卻依舊有幾分餘韻,看著周硯時的時候,有種楚楚可憐的嬌柔。

遍體鱗傷楚楚可憐的少女,含羞待操的眼神,開啟的雙腿,毛髮稀少的粉色花穴已經被水泡的腫脹不堪,卻依舊在往下滴著水。

那日略為遺憾的畫作終於完善。

宋眠垂眸的瞬間瞥見周硯時拿出了手機,對著她拍了一張照,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多麼的淫蕩,他記錄了下來——

心理上湧出另一種情緒,這樣想著身體忽然又顫了一下,她悶聲哼了兩下。

不夠,不夠。

被施虐過的身體看似得到了滿足,其實她知道還不夠。

她貪婪地想要和他肌膚相親,想要他用自己的肉體完全進入她,填滿她,而不再是冰冷的道具。

她想要他和她一樣因為慾望而失控,而不是衣冠楚楚地站在那裡。

她想起那日她問他,是否永遠如此冷靜而理智,是否不曾失控過。

他說,當然。

他連施虐的時候表情都是淡淡的,只有那麼幾個瞬間眼神會有所波動。

宋眠意識到,他無論再喜歡再刺激再興奮也會不做聲色的壓制著。

就像她勾引他,撩撥他,他明明硬了,興奮了,卻依舊推開她。

他喜歡鞭打她,卻不讓她發出聲音。

他會和她激烈而瘋狂的做愛,卻依舊不讓她發出聲音。

宋眠不禁好奇,這個男人為何如此。

她想不明白的時候,就告訴自己他有病。

這樣想著她就不會那麼糾結了。

有病的周硯時將照片儲存好,上前解下繩子。

雙腳落地,宋眠卻沒有站住。

渾身痠軟,剛剛又高潮的好幾波,哪裡還有力氣站穩。

她往下滑的時候直接滑進了男人的懷裡。

整個人軟的像團棉花,她依附著他,聲音嬌軟又有點媚,“主人,您辛苦了。”

周硯時額間跳了跳,萬萬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句是這個,他哼了一聲,“真這麼想,那就少犯錯。”

宋眠在她懷裡笑,“這樣的懲罰,我不介意多來幾次,”她狀似難耐地摩擦著雙腿,“太爽了。”

周硯時冷笑,有的法子治她,“我看你還不夠,還剩十下我沒打,換個工具繼續,”他目光掃了眼牆上掛著的工具,“熱熔膠,怎麼樣?”

宋眠不敢說話了。

熱熔膠是讓她愛恨交加的一個SP工具。

鞭子的痛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疼痛之後只剩下酥麻又空虛的癢,會讓她想要更多一點更重一些。

但熱熔膠的痛卻是實打實的肉痛,是以這種工具往往用在身體肉最多骨頭最少的部位——屁股。

這裡距離小穴最近,只要施虐者技術夠好,即使肉痛也能興奮到高潮。

周硯時第一次SP給她用的就是熱熔膠,那時兩人尚未磨合好,他打下去沒控制好力道,她不知道如何收放肌肉,幾度因為過度緊張而導致那一下下疼的她眼淚都飆了出來,後來磨合好了,也依舊痛,雖然最後能興奮甚至會高潮,但是出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理,她只要聽到熱熔膠就頭皮發麻,還沒打,肉就已經痛了。

“嗚嗚嗚主人,我錯了,不,我不敢再犯錯了,”她將臉埋進他懷裡,“咱們做點別的事吧。”

周硯時覺得自己應該推開她。

她這樣子過於沒有規矩。

她應該繼續跪著,爬著,翹起她的小屁股,搖著被淫水打溼的尾巴,匍匐在他腳下,乞求他繼續玩弄她。

而不是這樣,整個人軟成水似的在他懷裡這樣說話。

在撒嬌而不是發騷。

周硯時迅速做出總結,正要推開她,她卻說,“主人。”

“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嗎?”

姿態又低了下去,語調弱弱的,語氣裡有乞求又有敬畏。

他低低嗯了一聲,“說。”

宋眠換了個姿勢,跪坐在他雙腿之間,她想要和他做愛。

當然她不能直接說出來,以她對他有病的定義,她要是這麼說,他一定不會同意,就像那次泡澡,問他要不要一起,他直接拒絕,更不要試圖勾引他,他會硬會有反應,但也會推開她。

不過宋眠知道怎麼做他會同意,儘管她還沒有總結出來這是為什麼,但直覺告訴她可以嘗試,

“可以求您操您可憐的小狗子嗎?”

周硯時有點意外,他不動聲色地掩去這抹情緒,卻不得不承認他很吃這套。

她這樣乞求他,小心翼翼地模樣,讓他覺得他不用去剋制什麼,他是她的主人,她求他操她,他應該滿足他的小奴隸。

這也是一種獎勵。

他不是不想操她,在她每次勾引自己時,被自己虐時,他都想狠狠插進她的穴裡。

但是所有的慾望行為都必須基於他處於完全主導地位掌控全域性時進行。

所以宋眠勾引他,他不會上鉤,他會剋制自己的慾望。

而此刻宋眠充滿卑微的請求,讓他依舊處於完全主導地位。

從開始到現在,他已經忍耐了很久。

在鞭打她的時候,幾次想停下插進她的小穴裡,但他太追求完美了,他不允許這場刑罰就此中斷,他腦海裡還有那晚宋眠自慰後令人遺憾的畫面。

現在他不用忍了,下面已經脹的讓他的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宋眠沒有得到回答,只是身體忽然一輕,被她抱在懷裡不過一分鐘便被他壓在了床上。

宋眠替他解開了皮帶,脫下褲子,粗長滾燙的肉棒彈了出來,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直接進入她的身體。

他完全沒入,溼潤的小穴被徹底填滿宋眠急促的呼吸著,很想叫出來卻依舊咬著唇不敢出聲。

這是周硯時第一次正面操她,每一下都進到最深處,宋眠眼角微紅,被逼出了淚水,下面又酸又爽,她卻只能咬著唇壓制住聲音。

她伸出手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卻被他一把扣住壓上了腦袋兩側。

他的呼吸也很熱,英俊的臉沒有什麼表情,但眼底卻隱隱燃著火。

她淚眼模糊地看著男人眼底被情慾一點點覆蓋著,原來他有失控的時候,只不過從前不讓她看到亦或剋制住了。

周硯時發覺她的失神,皺著眉低下頭,在她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嗚。”宋眠被他突然咬的一下給痛出了聲,但是痛過之後便又覺得下面是滿足的,上面卻是空虛的。

她得寸進尺地想要他繼續,她好想他再咬她,在她已經鞭痕遍佈的奶子上繼續施虐。

不顧一切地折磨她,摧毀她,讓她痛,讓她感受最極致的虐和快感。

周硯時額間冒著汗,他眯著眼看著面色潮潤的宋眠。

她咬著壓看著自己,不再那種肆意勾引的眼神,而且請求。

他看懂了她眼裡的請求。

目光往下,是錯落的鞭痕。

兩顆粉色的小乳尖已經立了起來,因為興奮腫得大了點。

周硯時低頭咬上去,同時用手在另一隻奶子上有技巧的揉捏,將它擠成各種形狀,修剪得乾淨整齊的指甲有意無意地劃過被鞭打過的地方。

宋眠嘴裡抑制不住地呻吟著,身體顫的厲害。

她下面的水流的更快更多,他的那根東西簡直就是泡在了一條溫潤的河流裡。

不過他不允許自己被這條河流淹沒,哪怕是發情時刻,他也要做一條肆意妄為的蛟龍。

蛟龍豈能困於山川河流,興風作浪攪弄風雲才是本性。

他要讓她知道,沒了他,她這條河流就會枯竭會乾涸。

於是他慢慢退出來帶出一陣熱流,又再次狠狠插進去,用力抓起她的頭髮貼近自己,在她耳邊沉聲道,“只有我才能這樣蹂躪你,讓你浪,讓你爽,記住了嗎?”

宋眠急促的喘息,因為不能叫出來,只能靠哭泣來發洩,她淚流滿面地點著頭,忽然全身的神經繃緊,小穴劇烈的收縮著,她伸手緊緊抱著他,用力地抱著,彷彿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彷彿要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

她看到一道白光在腦海裡炸開。

花穴裡一股熱流湧了出來,盡數灑在他的肉棒上。

宋眠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她的兩片唇因為高潮微微張開,顏色是溼潤的紅,猶如一顆新鮮櫻桃,待人採摘。

空氣被激烈肆意的情慾所填滿,它就像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當人身陷其中,便會讓人頭腦發熱易衝動,喪失冷靜和理智。

只剩下身體被原始的本能反應所操控。

所以當週硯時的目光對上那兩片唇,他只猶豫了片刻,便低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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