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窗外的鳥雀嘰嘰喳喳,醫院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但還是吵擾到了病床上睡著的人。
薄斯傾昨晚好不容易釋放了一回,折騰了安橘大半夜,安橘不甘心,又使喚他去清理床單上的痕跡,還說要是真的被醫生護士看見了,他這輩子都別想跟她說話,他哪能不順著她。
又是給她擦身,又是處理痕跡,病床太小,他把護理床挪到了病床邊,握著她的手入眠,到了後半夜兩人才睡著。
這樣的美夢許多年沒做過了。
窗外的麻雀不懂事,片刻也不消停,薄斯傾皺起鋒利的眉宇,嫌煩人的鳥雀太吵鬧,他擔心安橘被吵醒,伸手想去捂住安橘的耳朵,結果……撲了個空。
薄斯傾瞬間就清醒了,他睜開眼,冷冽嚴肅地環顧了一圈,陪護床都被收拾好了放置在角落裡,寒意頓時遍佈他全身,他怕了,他怕安橘又拋下他一個人走了。
他怕昨晚的旖旎情事,這近一個月來的溫暖關心,都是他的一場夢。
失去安橘的恐懼讓他沒有清醒的頭腦去想那麼多,他像失了智一樣穿著病號服跑出了病房,完全忘了還有打電話這回事。
在醫院的走廊裡安橘與他撞了個正著,安橘拿穩自己手裡的袋子,驚訝道:“外面這麼冷,你怎麼穿著病號服跑出來了?”
短短几分鐘,薄斯傾像過了一生,他額前的頭髮都汗溼了,看見她,整個人鬆懈了下來,有種劫後餘生之感,二話不說一把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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