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八哦了一聲，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秦壽站在雲彩上俯瞰整個書山。從雲海上看書山，書山是一副模樣，從天上看書山則是另外一種氣象，書山中竟然另有乾坤！書中有劍！劍氣交織貫穿天穹，隨後分向兩邊化為長虹，這才有了天上的那道彩虹！

牛頭人驚呼道：“先生，書山不是書生聚集的地方麼？怎麼還有劍？”

文曲星笑道：“誰告訴你書生就只會讀書了？況且，誰告訴你，讀書的人，就一定是文弱書生了？在文苑看來，沙場武將，王侯將相，但凡是讀書者，都可劃入文人的行列。文人是一個大範圍，而不是一個小職業。至於為何書山有劍麼……劍乃百兵之君子，所以劍是最適合讀書人的兵器。”

秦壽聽到這話微微點頭道：“先生大才。”

文曲星安然的受了秦壽這一馬屁，秦壽繼續道：“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人可以把胸中藏賤解釋的這麼清新脫俗。”

文曲星聽著怎麼這麼不對味呢？

牛頭人問：“兔子兄弟，你說的胸中藏劍是什麼意思？”

秦壽指著下面的書山道：“牛犢子兄，你看啊，外面看書山就是好多書堆起來的山對不對？”

牛頭人聽到秦壽的稱呼臉都黑了……但是小牛的確也稱呼為牛犢子，所以這兔子這麼稱呼似乎也沒錯。關鍵是，為啥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顯得那麼不對味，那麼賤呢？

不過牛頭人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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