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顧森羽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語氣仍心有餘悸。

什麼夢？簡雲川微微笑了一下，夢裡有我嗎？

顧森羽一時沒回他。

夢裡發生的場景太真切了，真切到他忍不住懷疑是真實發生過的。

但他不明白，那些記憶從何而來？難道是上輩子的事嗎？

可這不是一個虛擬的穿書世界嗎？為什麼他上輩子會認識簡雲川呢？

啊想深了，大腦裡傳來一陣針扎般的疼痛，他忍不住閉上眼睛，發出一聲低吟。

怎麼了？簡雲川立刻坐起上半身，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

沒事顧森羽緩了緩神，你傷得比較重，我這連皮外傷都不算。

反覆確認他沒事，簡雲川才重新躺了回去。

對了，你知道那群人是誰派來的嗎？顧森羽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也不知道他們是衝著誰來的，可以讓我大哥幫忙查一下。

不用查，我知道是誰。簡雲川輕輕吐出一口氣，這次是我連累了你，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小羽毛。

顧森羽渾身一震，你叫我什麼？

小羽毛？簡雲川怔了怔，不太明白自己怎麼脫口而出這個暱稱，像是叫過了很多遍似的。

顧森羽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簡雲川微微蹙眉，怎麼了，不喜歡我這麼叫你？

不是顧森羽否認，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好不好？

*

顧森羽推開病房門，準備下樓去接林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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