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讓那娘們蹬鼻子上臉？

見夏清歡將矛頭轉向顧芸，童瑤連忙擦了擦淚。

童瑤吸吸鼻涕，見她沒有反應，伸手撞了撞顧芸的胳膊。

“顧芸，清歡姐問你話呢。”童瑤催促她，“快點解釋你沒做啊……”

然而，顧芸只是低著頭。

她放在腿上的雙手被她緊握成拳，她咬著唇，像是在做內心掙扎。

儘管顧芸向來沉默寡言，但她此時的反應多少還是有些反常。

童瑤蹙起了眉，遲疑的問：“顧芸，你該不會……”

只見顧芸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的吐出四個字，“是我做的。”

“……”她的話音落下，幾人全都震驚的看著她。

一時間，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顧芸雙手緊緊握起，她低著頭，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

“是我接受了夏依戀的提議，收了她的錢為她製作了一件和藍沁兒一樣的禮服，供她去參加電影節。”

顧芸一股腦的全盤托出。

她的坦誠，讓江萊和童瑤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瘋了？！！”江萊氣憤不已，“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一己私慾，會讓我們工作室面臨什麼？！我和清歡好不容易一步步打造起來的品牌，會功虧一簣的！！”

“對不起。”顧芸低頭，聲音哽咽起來，“我也是迫於無奈，才鋌而走險，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要不是清歡這次去現場化解了危機，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江萊氣急敗壞，“我真是信錯了人，就不該招你進來！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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