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隨時要求暫停。”
那天,黎衍初從酒吧、飯店一路到床上,這句話重複了好幾次。
從不曾對任何一個和他上床的女人如此耳提面命,如此高尚的床上道德觀都足夠拿去當學校教科書。
他沒脫光她。
即使開了她內衣、扒了她內褲,一排衣釦解了只剩可憐二顆,但他始終沒將她弄得肉慾橫流,她風衣下穿的那件襯衫式連衣裙,從頭到尾一直都掛在她身上。
總覺得有些趁人之危。
她不夠清醒,他知道。
所以他保留給她最基本模樣,至少這樣不會讓他看起來太小人。
他本來可以保留得更完整。
可能被酒精催化,她愈來愈不像原來那個坐在吧檯失魂落魄的女人。她釋放自己追逐當下歡愉的行徑很大膽,但也很笨拙。她明顯不善此道,不過試圖努力探訪。沒有章法、亂無頭緒的探索他剛開始還不適應,但之後,他的身體開始期待她出其不意的觸控。
欲拒還迎的撩弄讓他不再能維持君子,狂亂把她狠狠捏入骨肉裡,衝撞。突忽而來的愛慾,使她併發出像小女孩般可愛的驚諾呻吟,讓他連骨髓都亢奮,精神緋迷到欲罷不能。如綻放的玫瑰炸染在繚亂的春潮中,她不停顫抖地索求他的愛憐。
奮不顧身。
就像剛剛一樣。
但她今天沒喝酒。
思緒回到那天清晨,走進她浴室,一對牙刷放在水杯裡。
一隻粉,一隻藍。
她也許從沒想過移除他。執著地在她的身心與周圍,保留著那專屬的記憶與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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