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看到她如此模樣，當即心裡一跳，問道：“葉小姐，你……認識照片上的人？”

葉雨軒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始終沒有抬起頭來，收回手，將錢包合攏放在桌上，搖搖頭說道：“不認識……，只是照片上的人長得有點像我以前的一個同學。”

她說完輕輕嘆了口氣，忽然又說道：“這張照片好像有些年代了，是你喜歡的人嗎？可是，你妻子發現這張照片的話，難道不會傷心難過？”

林天拿起錢包，翻開來看了很久，臉上的情緒變得極其複雜，有幸福，也有哀傷。

這張照片是在六年前拍的，楊芊芊當時正好滿18歲，跟現在的舒婕差不多大，他還記得拍這張照片時的場景，那是一個午後，在人潮繁華的御品街，為了慶祝自己成人，楊芊芊特意讓林天送她一件禮物，然後她也要送林天一件禮物；結果林天在御品街買了一顆據說是明朝的玉紐扣給她掛脖子上，而楊芊芊送給他的卻是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東西……一枚杜蕾斯！

而這照片就是在用完了那枚杜蕾斯之後拍的。

林天閉上眼睛長長舒了口氣，想了想，將照片拿出來，放進了更裡面看不見的夾層，輕聲說道：“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可以告訴一些人，有些卻只能藏在心裡；你不要誤會，她不是我在外面的情人，她……已經不在了。”

葉雨軒眼神閃過奇異的光芒，最後說了一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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