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殉緩緩回頭，他看著歪坐在地上狼狽的趙裡，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笑。

對。

他所付出的情感也好，信任也好，都有一個明確的保質期。

一旦危及自己，他會立馬做出割捨。

趙裡深深的看向他：其實我真的準備收手了，只要你問我一句為什麼背叛你，我也會覺得你是真的信任過我。

可趙殉沒有，他也不需要有這種多餘的想法，只要在問題出現的時候，解決問題的根源就夠了。

趙殉冷漠的看著他，往常那副冷淡卻還有絲人情味的模樣迅速被包裹，此刻的趙殉才有了一點別人口中生人勿近的真實感。

呵

他勾起嘴角笑了一聲，透過他的眼睛，趙裡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在北市的事情徹底被解決，專案照舊進行，以李清楷的名義，但李清楷並不從中抽走一部分利益。

他更想要別的東西。

我要你的情人五年。

李清楷直接獅子大開口索求了回報。

不行。

趙殉乾脆了當的拒絕。

他也是個商人，會最大化的維護自己的利益。

在他看來，李清楷做得這些事根本不值得劉承安付出五年的時間。

我喜歡調，教有潛力的年輕人，把他交給我五年，我一定會還給你一個更強大更有能力的情人。

他喜歡有足夠韌性的年輕人，因為這總會讓他發現他們身上的無限可能。

不行。

趙殉絲毫不退讓。

三年。

李清楷做出了妥協。

不行。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李清楷還從沒有做過不求回報的買賣，這幾天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有來有往，我以為這是我們的默契，趙總應該不想和我為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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