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的情況讓寒老感到十分吃驚。

一旁的林妍慧卻是有些好奇的問：“寒老，雲清不會比你還厲害吧？”

“比老夫強。”寒老有些讚許的看著雲清：“雖說老夫因為所學龐雜，導致分心，但是老夫自行領悟開創獨立的絕學的時候，已經四十歲了。你說這小子今年才滿二十對吧？”

林妍慧笑了起來：“您老就別謙虛了。天下諸般雜學，您老幾乎都去鑽研過了，全都達到了宗師級的水準，這樣的能力，可是古往今來獨一份。恐怕論起天機預示，就算是比起聖人莫為也不差吧？”

“差遠了。”寒老看著林妍慧的眼神充滿了慈愛：“我畢竟是分了心，否則當年也不會受此重傷。而且我所研究的，與莫為研究的方向不同。對於佔算天機，並不在行。”

“咦？他這又是幹什麼？”就在這時，林妍慧忽然發現雲清的姿勢一變，居然不再是在船舷上游走，而是雙拳揮舞出有種玄奧的拳勢。

雖然她看不懂，但是她似乎看到了雲清的擊出的雙拳宛如滔天巨浪，宛如不絕之江河。

“咦？”寒老見狀臉色微變：“居然是頓悟。他這是進入了頓悟狀態，這悟性，實在難以想象。”

“頓悟？”林妍慧有些不解。

“嗯。看來是因為敲打他的那些話，讓他有了一些明悟。然後在融合從前所學的時候又因為看到游魚而心有所悟，在這種種形勢之下，進入了武道中人夢寐以求的頓悟狀態。”寒老解釋道：“這種狀態可遇而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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