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李茂業覺得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不過猴子坦克還是不太理解，卻是不敢問了，但他們還是會在背地裡討論分析。

坦克做出柯南狀分析道：“上億的錢都不看在眼裡，那就只有一個真相了！”

“什麼真相？”猴子連忙追問。

“那就是……”坦克摸著下巴道：“那就是老大真的跟華耀有PY交易！”

再一次地，坦克幾乎猜中了真相！

“什麼PY交易？”

“你還記得任天行兩次找老大聊的事情嗎？”

“那又怎麼了？”

“第一次聊，就聊出了鴻蒙系統的液體貓外掛，那第二次聊呢？難道他們真的只是喝茶打屁，什麼正事都沒有聊嗎？”

“嗯，喝茶培養感情？我看貓爺和任總都不是那種人。”

“可要真有什麼合作專案的話，那我們也會知道，對吧！”

坦克的分析很到位，即使李茂業沒有向兩位夥伴透露半點內容，但也隱約的讓他們猜到了一些東西，只不過他們還沒有往5G通訊標準那方面去想而已。

“你的意思是，貓爺跟任總私底下有約定，至於他們的目標是什麼，我們暫時不清楚而已？”猴子也漸漸的接受這種解釋。

這才對嘛，正常人怎麼可能面對十幾億一點都不動心的，真有這樣的人存在，那也不可能是李茂業本人。

覺得自己找到答案之後，猴子坦克兩人也都安分下來了，不再去煩李茂業做事情，而是老老實實的按照既定計劃去研發液體貓雲壓縮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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