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瑞陽應了幾句,然後看著她走到小區門口,這才轉身離開,走到主街道打了一輛車,韓瑞陽回到自己的公寓。
做公寓是他前幾天讓張小蘭為他找的,離診所近,綠化環境也好,他爸媽本來想讓他住在家裡的,但是他們家離診所太遠了,每天都要少睡半個小時,韓瑞陽就搬了出來。
回家沒睡到幾個小時就突然被噩夢驚醒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夢到嶽秀被陳棟樑虐待,生活很不如意,韓瑞陽開啟燈坐了起來,額頭上一片冷汗,起身開啟窗簾,高樓之下,燈光璀璨,路上人充斥著各種車的燈光,各大酒店一片燈紅酒綠。
韓瑞陽再沒了睡意,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包香菸,掏出一根香菸夾在兩指之間,韓瑞陽點燃的香菸,虛眯著眼睛輕輕吸了一口,韓瑞陽開啟陽臺的透明窗戶,一陣涼風吹了進來,雖然冷,他卻沒有任何知覺。
拖著拖鞋走了出去,韓瑞陽雙手趴在陽臺上,除了一個的菸圈,頃刻之間,煙霧繚亂……
他理了理昨天的思緒,昨天也不知怎的,他答應跟崔豔茹交往了,就像過一個流水線一般,韓瑞陽沒有太多的感觸,也沒有太大的悲喜,食指和中指夾住香菸在陽臺輕輕點了點,一小團菸灰掉了下去。
韓瑞陽看著菸頭忽明忽暗的亮光,一時之間思緒萬千,他閉上眼吹了一陣涼風,想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陣子,片刻後他睜開了眼,眼中再沒有剛才的迷茫,而是一片清明,韓瑞陽把菸頭摁在陽臺上將它熄滅,進屋穿好衣服,趁夜離開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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