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陳姓先生倒也識趣,沒有追上來也沒再叫住玉伶。
也對,玉伶想著他決計不會在一個跑腿的傭人身上費那些淘神心思。
指不定他現在後悔幫了她,讓他在人前掉了身價又讓別人看了笑話呢。
玉伶的咖啡並沒有如陳懷瑜所想的那樣潑灑傾倒,她早就不是冒冒失失的小女孩,演給誰看的戲碼她時刻都能分得清楚。
她只不過是快步繞過他再也看不見的街角,然後慢下來,散步似的走回了公寓。
輕手躡腳地開啟房門後,玉伶卻看見坐在客廳餐木桌前的夜蝶。
頭髮凌亂毛躁,且只穿了一件暴露的深色吊帶。
不太正常。
一般這個時候夜蝶還在熟睡,玉伶回家小坐片刻後她才會醒來。
此時夜蝶手中的煙已經燒掉了一半,她只是夾在指尖任其燃燒,燒成灰的部分已經軟塌倒落到她面前灰瓷的菸灰缸裡。
玉伶將咖啡和麵包放到桌上,乖巧地坐在了她對面。
而夜蝶也在這時將煙遞到嘴邊,有些失神黯淡的眼睛看著玉伶,吸了一口煙,咽入肺裡,撥出時低頭將煙摁滅。
她看了一眼咖啡紙杯外的“mocha”字樣,慵懶地說道:“玉伶不需要再去買這種玩意兒,抽菸也是一樣的。”
“嗯。”
玉伶點頭應下。
然後夜蝶把手插進自己的髮間,在桌面上撐著頭,沉默。
玉伶安安靜靜地坐著。
早晨派樂門附近的街區沒有夜晚時的喧譁吵鬧,現在的玉伶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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