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氣味……”

聽到這個名詞，克里斯汀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同時，在得到了提示之後，克里斯汀終於想起來，自己在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東西。

在自己的精神體升上天空，見到了艾菲莉亞和莉莉耶的同時，還見到了另外兩個至高位者，或者說，遠遠的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並得知對方正在注視自己。

紅月的阿爾緹德，以及死神科爾託。

“難受了……”

克里斯汀扯了扯嘴角，看著這隻死死的盯住自己，並不斷剝奪自己的生命力的猩紅的眼睛，克里斯汀感覺自己的表情不是很好。

這就是莉雅的底牌嗎？死神帶來的影響力？

確實，人類可沒有辦法在這隻眼睛的注視下堅持太久，不過自己有菲在，倒不是很怕這個東西。

但是這樣一來，這個眼睛會是莉雅的底牌的可能性就降低了不少……壓迫力還不夠強大。

克里斯汀將聖劍之上的光芒散開，遮擋住這只不詳的眼睛，同時轉頭看向緹娜，發現緹娜的身邊也環繞著大量的光，同樣也是用來遮蔽視線的。

不用克里斯汀提醒，緹娜也有著前生豐富的知識，雖然還沒有達到至高位者的程度，但卻是除了神明以外最為強大的生物，總會有一些辦法對付這些東西的。

而且，這只是死神的部分權能而已，不是死神親臨，這有著很大的區別。

在有著諸多限制的大陸上，神明降臨可是一件極其罕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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