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今天來上班的時候,腳步虛浮,面容憔悴,一副被掏空的樣子。
"歡歡,你沒事吧!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陳姐,我沒事。"
她硬著扯一抹笑,卻看的陳姐眉頭皺的更深。
"當真沒事?你那臉比你哭還難看。"
"我真沒事。"
她再度硬撐著臉上的笑,轉頭開始做自己的事。
"是不是去副理那邊報告不順利?還是有發生什麼問題?"
"咚"筆掉到地上。
她彎身去撿,心虛到不敢回頭,巍巍的回著:
"我真沒事,副理人挺好的,我就那個那個…姨媽來。"
她覺得自己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飄,連她都聽得出明顯的心虛。
"沒事就好!你們這些小女生,成日就喜歡喝那些冰的涼的,所以痛經那是常有的,陳姐跟你說,你就該跟陳姐…"
陳姐滔滔不絕的講著宮經養身,她一臉陪笑,沒再多說什麼。
畢竟全世界只有她知道,她今天之所以腳軟氣虛,並不是什麼痛經,而是她昨晚用那個跳蛋讓自己整整高潮了八次。
等她醒來的時候,跳蛋還塞在那黏膩的內褲裡。
她昨天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睡著了。
這是她昨日搭地鐵回家時一路苦思的"對策"。
她可以想見,陸白現在就是記恨,想玩死她,弄死她,千方百計折磨她。
她當年拿照片恐嚇他,現在他拿錄音威脅她。
天地輪迴,就是這個意思。
是,在這兩日以前,她是很心虛,心虛到恨不得怎麼跟他道歉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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