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看完林克的回信，心情有些沉重。林克在回信中，對這越境作戰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但隻字不提亞歷克府上發生的血腥事件。這不是他的風格，他以沉默說明了他的態度。

“怎麼了？”貝拉看著他，擔憂地問道。

“沒什麼。”赫爾曼看著她，苦笑道，“隊長的心太軟，我這參謀長以後要背的黑鍋恐怕不少！”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貝拉打趣道，“當然，你也不用介意。黑鍋背久了，也就習慣了。”

“他這個，表面看來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但就是欠那麼一分狠勁。”赫爾曼嘆道，“也許，我和他對戰爭的定性，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他要真夠狠，我們恐怕都不會加入神鷹。所以，這個缺點，其實也是個優點。”貝拉開解道，“該替他作決定的時候，你千萬不能猶豫。”

“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背黑鍋的樣子呢？”赫爾曼氣苦地說道。

兩人正聊著，房門被猛地掀了開來。滿身泥土的傑夫，上氣不接下氣地衝了進來。

“參……參……謀長！挖……挖……到寶了！”過度興奮，讓他成了結巴。

“挖到什麼了？”赫爾曼皺眉道。

貝拉起身倒了杯水，遞到了傑夫的手中。“別急，慢慢說！”

傑夫接杯子，仰起脖子咕咕灌了下去。

“我們挖湖時，挖到隕鐵了！”抹了把嘴，傑夫大聲道。

——

鏡湖——林克設想中藍關要塞的絕密武器、風花雪月的銷金窩。這個帶有幾分詩意，卻讓眾人不明所以的名字，寄託著林克一份深沉的思鄉情思。惟有門前鏡湖月，春風不改舊時波。歸去，對於重生的林克已是遙不可及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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