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心腹,楚離對於蕭淵深夜要喝酒的要求習以為常,但也知道烈酒飲得太多,總還是傷身的。
“娘娘,我們王爺是不喝酒就睡不著的主,只是這酒烈,您還是勸他少喝些。”將酒遞給裴輕時,楚離壓低了聲音。
他這番舉動,倒是叫裴輕一怔。楚離一笑,“王爺不聽我們的勸,多說兩句惹怒了他可沒好果子吃。”
裴輕點點頭,這個她倒是看出來了。有些人的怒得發作了才知道,可有些人的怒,卻是無聲無息地叫人雙腿發軟。
她輕輕關上門,拿著酒回了殿中。裡面的男人隨意地穿了件裡衣,照舊是沒繫帶子,衣衫鬆鬆垮垮地露出裡面緊實好看的胸膛。
他坐在軟榻上,手上正把玩著什麼。只是拿壺酒,她也能磨磨蹭蹭讓他等著,蕭淵不悅地看著她:“你跟他在外面說什麼?”
不過兩日,裴輕便有些習慣了他現在的脾氣了。她抱著酒壺走過去放到榻邊的小桌上,“楚離說這酒烈,讓我勸你少喝些。”
蕭淵睨著她:“娘娘還真是母儀天下,一個小卒叫什麼都知道。”
裴輕不明白他怎麼又不高興了,她蹲下身來,倒了杯酒遞給他。連帶著目光落在了他手中之物。
那是一個帶著流蘇穗子的赤色錦囊,比尋常錦囊小上許多,有些舊,但還帶著同她身上一樣的香味。
蕭淵沒接那杯酒,反倒是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向手裡的東西,“怎麼,這東西是那病秧子賞你的?還藏於枕下,日日枕著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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