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裴提著溫言的書包扶著她慢慢走回家,今天她爸媽又臨時出差了兩天,家裡沒人正好可以把溫言帶回家好好養傷。
“你坐著,我去給你拿衣服。”安裴親了親溫言的臉頰,讓她坐在自己床上。
“恩,早點回來。”溫言乖巧的抱著安裴床上的貓咪布偶,抓起布偶的手朝安裴揮了揮-
溫言運動會這叄天都不上班,時間還早兩人先叫了外賣解決掉晚餐。溫言坐在床邊滑手機,安裴枕在她腿上看書,溫言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安裴的頭髮。
“寶寶。”
“嗯?”
安裴把書拉下來點露出眼睛看著溫言。
“你今天這樣是不是不好洗澡?”
“也還好,醫生說外敷藥6個小時就能拆掉了,我晚點洗就行。”
溫言看了看包紮好的右膝蓋,今天她要射門的時候被對方的後衛一腳往膝蓋上鏟,還好她反應夠快硬是轉向另一側才不至於被踢傷,只是扭傷了膝蓋韌帶,休息幾天就能恢復。
“不。”安裴啪的一下闔上了書,把書往旁邊矮桌一放。“我覺得你一定,不好,洗澡。”
溫言嚇了一跳,瞳孔地震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腿上的安裴,“我…….恩….對…我我也覺得挺不好洗的。”
“太好了,”安裴瞇著眼笑起來,“那我今天就幫你洗澡吧。”
她起身走到書桌邊拉開抽屜拿出溫言熟悉的藥盒,“洗澡前喝點水,滋潤肌膚。”
溫言一手撐著床頭的椅子站了起來,伸手接過安裴手上的藥片吞了下去-
“力道可以嗎?有沒有哪裡需要加強?”
“嗯……哼……可…可以…….沒有…啊……沒有需要加強的……。”
溫言坐在小凳子上滿身都是泡沫,安裴跪在她身後雙手握著她的肉棒緩緩的擼動,時不時輕刮鈴口。
耳垂被Omega銜在嘴裡磨著,溫言頭皮一麻爽的找不到北,只能哼哼卿卿的回答她。
“要衝水了喔。”安裴輕笑,把花灑噴頭轉成集中水柱,按在溫言的龜頭上繞圈。
“嗯……!裴……!那裡不……!啊………。”
溫言受不住刺激,仰頭射了一次。
“今天這麼敏感啊。”安裴滿意的親親她的側頸,起身走到她身前,往前拱腰雙指撐開溼潤的穴口。
“你在裡面射一次我們就出去。”-
溫言最後射了兩次,射的安裴的小穴含不住那麼多精液一點一點的滴在地上,她們才真的洗乾淨擦乾身體回到房間。
溫言的腿今天不適合用力,安裴將她推倒在床上,翻身跨坐在她小腹。
“溫小言,我今天有看到你賽跑喔。”安裴俯身交換一個短淺的吻,“是第一名呢,第一名有親親獎勵。”
溫言仰頭伸手拉著安裴的手吻在她掌心,“裴裴今天跳高也得到第一名了,我好驕傲。”
“那裡不對。”安裴湊近她,嘟起嘴唇,“獎勵要親這裡。”
啾。
溫言又啄了一下。
啾。
“明天我還有一場比賽呢,跟你們班的。”安裴趴在溫言的胸口,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那正好,我可以光明正大坐在場邊看你比賽了。”溫言一手枕著後腦杓,一手在安裴背上輕拍,“去看看我們排球女神的英姿。”
“我要是贏了你們班怎麼辦。”安裴抬起頭。
“嗯……那很好啊,我女朋友贏了四捨五入就是我贏了。”溫言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要是我輸了呢?”
“那更好,我就有理由好好安慰你了。”溫言咧開嘴笑得燦爛,安裴微皺眉粉拳敲了她一下,“你覺得我會輸?”
合著還是一道陷阱題啊!
溫言趕緊親了親她,“當然不會,我的裴裴最厲害了。”
“這還差不多。”安裴點了點她的鼻頭。
“不過……。”
“啊……。”
安裴抬臀往下蹭了蹭,一根硬挺的肉柱抵著她的臀縫。
“你硬了呢。”安裴笑的像要惡作劇的小惡魔,起身脫掉身上的睡衣,又往下扒拉溫言的棉褲。
“我先提前收取勝利的獎勵吧。”
安裴轉了個方向,穴口對著溫言的唇,自己對著溫言的肉棒。
“我們還沒試過這個。”她說完含住冠頭啜了啜,搖晃臀部往下了一點。
溫言看著面前淌水的細縫嚥了咽口水,揚起下巴伸舌舔弄起來。
“啊…….嗯…….就是那裡…….阿言…….再吸吸……….嗯……。”
溫言搓揉著安裴的陰蒂,大口吸舔抽插緊緻的穴肉,安裴被舔的不能分心去照顧手中的肉棒,高聲呻吟著。
“要……要去……啊…啊…啊……!嗯……!”
溫言強勢的撫慰下安裴到了一次小高潮,抖著屁股想要吞吃更多。
“裴裴…….轉過來,我想插你。”溫言拍了拍她的臀瓣。
她們做了很多次愛,大多是傳教士體位或是拉起單腳的側入式。偶爾溫言會從後面揉著安裴的乳尖後入她,從來沒有一次是安裴在上的女上位。剛才在浴室也是跪趴在地上後入的。
溫言今天想必一定是不能站或跪著肏她,安裴主動翻身轉回剛才擁抱的姿勢,抬起腰用穴口磨蹭著溫言炙熱的肉棒。
沉腰把肉棒含進溼軟的甬道時,安裴感受到哪裡不太一樣。
明明已經吃下粗大的硬物,但深處還是收縮著想要更多,後頸的腺體處腫脹發燙,一張一張的噴發著鳶尾花香。
溫言嗅著空氣中突然變濃許多的資訊素,驚訝的抬頭看著身上的愛人。
“裴……裴裴你……!”
安裴眼角泛紅,淚眼汪汪的俯視她,艱難的點了點頭。
安裴發情期無預警的提前了一週。
“寶寶…….我要……給我更多…….嗯…哈……這樣不夠……。”
安裴扭著腰毫無章法的吞咬著肉棒,怎樣就是戳不到敏感點,急的哭了出來。
“別哭,別哭了,我在這裡,嗯?”溫言一咬牙忍住膝蓋的疼痛,起身把安裴壓在身下,一邊深吻她一邊大力的挺動腰肢。
“她……她今天碰了你哪裡…….?”
“什麼……?誰?”
穴肉的皺褶被粗硬的肉物輾磨著燙平,小穴受到了很大的撫慰。白天覺得無所謂的突發事件卻突然出現在安裴的腦海裡,她意識模糊的想著池軟語是怎麼扶起受傷的溫言去校醫室的。
她挽阿言的手了嗎?阿言有沒有靠在她身上走路?
發情期讓Omega的佔有慾大幅的被放大,她突然不想把溫言放出去了,溫言就該跟她關在家裡做愛,她每時每刻都要被溫言的粗大佔有,全世界只有她可以看到溫言眷戀的愛她的樣子。
溫言一心只想讓她的愛人止住哭泣,一時還想不起來安裴說的‘她’是指誰。
“你不要喜歡她……你……,你喜歡我就夠了……”安裴哭的一抽一噎,下意識收縮著吞咬體內的肉棒。
“我只愛你……裴裴……我只愛你一個……最愛你……。”溫言溫柔的舔吻安裴的淚珠,規律的衝撞著她的下身。
“那你……你為什麼讓她碰你……!”安裴情緒徹底潰堤,朝溫言喊到,旋即忿忿的死咬住溫言的鎖骨。
“嘶……,”溫言閉起單邊眼睛吃痛了一聲,將人抱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繼續挺腰肏幹著,“她沒碰我……裴裴,我是自己跳去校醫室的……嗯……我沒讓她碰我。”
安裴一抖,淚眼婆娑地從她懷裡抬起頭,“………真的?”
“真的,所以……嗯…不要哭了好不好?”溫言親了親安裴的額頭,挺了挺腰把肉棒埋進最深處射精成結。
安裴沉默著點點頭,沒緩多久又慢慢扭起了腰。
“還要……我還要……。”
“好,都給你,今晚都射在裡面。乖。”
溫言換了個姿勢把受傷的腳伸直,抱著懷裡的寶貝又開始了一番新的肏幹-
早上安裴慢慢睜開眼睛甦醒的時候,發現溫言把所有被弄溼的床單衣服洗好晾在陽臺,自己也被她重新弄乾淨了一遍。小穴乾乾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
發情期能讓Omega過完荒誕的一天後也能像沒事人一樣下床走動。安裴想起昨晚的一切,懊悔的撫著身前熟睡的Alpha的臉頰。
昨天情緒完全不能好好控制,害的阿言受累了呢。
她輕輕掀開溫言衣領往旁邊拉了點,一個很深的牙印烙印在溫言白皙的面板上很刺眼。
天啊……,自己昨天是咬的多大力,這都咬出血了……。
溫言被胸口細微的搔癢吵醒,睜眼就看到懷裡的安裴一臉擔憂的摸著她的鎖骨。
“……裴裴…早安……。”溫言捉住安裴的手親了親,抬頭看一眼桌上的時鐘確定還早,按著她的後腦勺就往懷裡塞。“才6點呢。再睡一下。”
“寶寶…對不起……。”
溫言又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又要哭的安裴,抱緊了點拍著她的腰側,“不用說對不起,發情期本來就很難控制情緒。”
她又親了親安裴的發頂,“而且我昨天知道我的寶貝超級愛我,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安裴仰頭親吻她的下巴,再低頭親吻她鎖骨上的牙印。“還有你的腿,有沒有惡化?”
“沒大礙的,不用擔心。”溫言動了動右膝,感受到比昨天更痛了點,“反正我沒有比賽了,今天正好坐旁邊給你當專業拉拉隊。”
她的寶寶真好。
安裴埋在溫言懷裡暖烘烘的,兩人漸漸閉眼又睡了一陣子-
嗶——。
短哨音響起,安裴瞥了一眼正對面觀眾席坐著的溫言,利落的發了一顆上手發球。
嗶—!
裁判舉起安裴她們班側的那隻手,發球ACE。
“呀!!!!!!安女神你好帥!!!!!!”場邊文科叄班的同學拿著加油棒大聲尖叫為安裴打call。
溫言託著下巴淺淺的露出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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