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不禁對這位美女心生佩服，雖然年紀輕輕，但在刑訊方面卻有著十足的經驗，整個交談持續了十五分鐘，可短短的十五分鐘之內，齊思楠的態度發生過幾次明顯的變化。

江凌明白，各種態度的轉變，都是齊思楠有意為之，談話的節奏，以及語氣和表情的變化，齊思楠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楊海明的心理素質極為尋常，在齊思楠的一番連蒙帶唬之下，再難掩飾下心中的慌亂。

“你在胡說什麼？我上個月是在蜀州市，那是因為公司裡的業務，和他們被殺有什麼關係？”

果然，楊海明自亂陣腳，完全是自己交代了上個月曾在蜀州市的事實，也省去了齊思楠不少麻煩。

齊思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隨後從幾張照片中取出了兩張，放在楊海明的面前說道：“這是一號和五號，正是上個月在蜀州市遇害，你自己看清楚了，看看還記不記得這兩個人。”

她的語氣變得平淡了許多，但其中所指卻不言而喻，楊海明頓時勃然大怒說道：“我和這幾個死者有什麼關係？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他們是我殺的？再說了，就算殺人，也得有殺人動機吧？”

齊思楠淡淡一笑說道：“誰說你沒有殺人動機了，你殺害他們的原因就在這個紋身上面。”

話音沒落，那本關於閩刺刺青的資料又被丟到了楊海明的面前。

“你可不止是聽說，而是非常瞭解這種刺青，前面幾次送出的住宅都是由你經手，身為經理，你非常清楚，想要獲得那幾套住宅並不需要太過麻煩的手續，只需要提供一張帶有號碼和紋身的照片，而且你發現，你們的蒼董事長從來不會過問具體的受益人。這樣的事情，你不可能沒有好奇。後來終於被你發現了閩刺紋身的秘密，於是你便動了心思，將這六人殺害，獲取紋身的同時，再透過你職位的便利，利用到手的紋身照片把那六個中獎名額更換為你需要的號碼，將六套住宅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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