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律笑道：“他不會給任何人做奴僕？那是因為你還不瞭解他，另外也是因為你還不瞭解我。”

“走吧，唐樂天那小子早晚會得回來找我，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歇腳。”

唐九曲一臉的疑惑，他對於因果律從始至終都懷有一絲猶疑，因為這個因果律就像是從天上蹦下來的。

唐樂天的生活軌跡，唐九曲不能說自己全都知道，但也知道個大概，至少在他的印象中因果律從不存在。

當然，這個因果律也有可能，是唐樂天元嬰時期的朋友。

畢竟唐樂天乃是元嬰轉世，有些老傢伙做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這個因果律也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尤其是他身上的那種氣質，叫人根本不敢和她產生太近的距離。

這樣的氣質唐九曲很清楚，是久在上位者才有的。

是無數人俯首稱臣才能孕養出來的，是一言九鼎才能支撐起來的。

唐九曲忽然想到一件事，袍袖一抖，陶倚樓從他的袖口中飛了出來。

唐九曲見到陶倚樓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隨即面上的神情變得很微妙。

他想到了許多，那一張張有著唐九曲面容的或美或醜的傢伙，小昭還有柳如是，這些人明明剛剛還活生生的站在唐九曲面前，而現在卻已經灰飛煙滅了。

遺憾，正如因果律所說，人生看不到結局，遺憾想來也總是伴著人成長。

吐出一口氣，隨後將陶倚樓擁在懷中：“我想你了。天天看著你的時候，說實話也覺得有些煩，但這並不影響我你就想你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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