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心軟，只是撂不下面子。”萬雪勾唇，不鹹不淡的反駁。

面子？

顧依凡睨了她一眼，“你現在還知道面子這個詞語？我還真是看不出。”這不是埋汰，而是事實。萬雪很聰明，可很多時候，就如她剛才所言，老好人一個。面子這種東西，經常為了顧及別人的感受和麵子，她自己卻是那個遭罪吃虧的人。

“幾年不見，你的話倒是比以前多了。”聽到顧依凡這麼說，萬雪卻是如此直言。

顧依凡翻了個白眼，“不是我話多，而是以前，總想和你像閨蜜之間那樣，嗯？拌拌嘴，小打小鬧，分享各自的喜悅，你倒是好，就一個古董，我說了前文，也不見你接後話。這不是唱獨角戲麼，我可沒有那種嗜好。”

“是啊是啊，你說得有理，你這嘴巴，我說不過你。”萬雪笑了起來，顯然，顧依凡的確是說到了重點。她以前是什麼樣子，她自己很清楚。

“哼，知道就好。該改的，就要改，免得以後經常被人欺負。”話音落，顧依凡隨意的瞥了一眼萬雪，見她臉色無異，這才收回視線。

三年前，她不知道萬雪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她變化這麼大。儘管調查就能知道，可很多事情，她想要從萬雪口中得知。這是朋友之間，起碼的尊重。

“依凡吶，我還沒有去過你家呢。”默默的，將話題轉移。

顧依凡心中一嘆，到底是成了心結，所以連傾述的慾望，都沒有了。也罷，這事，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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