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是事實，不是嗎？”顧依凡也輕笑反問，可就算如此，她還是願意和拉斐爾合作。儘管米迦勒聰明，然而米迦勒這樣的人，真的有些可悲。

不管是再強大的種族，終究抵不過人類的智慧。就像血族再強大，同樣有專門獵殺他們的獵人存在。

每一條生物鏈，早就已經被譜寫好。顧依凡雖然不信天命，但終究抗不過宿命的糾纏。事實上，在得知向琴的一切之後，在得知自己生父的死不是意外之後，顧依凡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命。

命運，早就有了自己的軌跡。而顧依凡要做的，不過是讓自己心無遺憾罷了。

她答應了向琴最後的請求，給予了那個新生的孩子名字。同樣的，代表著她和向琴的那條關係鏈，已經徹底消損。顧依凡原本就打算，找歐陽倫算賬了。可拉斐爾的訊息，傳來得不是時候。所以，顧依凡只得將這事暫緩，來到了溫哥華。

如今，見得米迦勒，顧依凡其實已經失去了交談的興致。所謂因果迴圈，是真的有道理的。這一刻，她是真的有些瞭解米迦勒的心理。

米迦勒，其實沒有拉斐爾所說的那般壞。

說起來，的確有些搞笑。

“是啊，是事實。”略微停頓，米迦勒再次開口，只是語氣中的緬懷，任誰都能聽出來，他說，“如果我不這樣做，加百列又怎會輕易的放過拉斐爾。”

“你們的家事，我不想知道。說吧，你想怎麼死去。”聽到米迦勒這麼說，顧依凡只是微微挑眉，她似乎能猜到，就算她這麼說，但米迦勒仍然會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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