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的，哪一個不是他的歌迷？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激動，偏偏顧依凡除了冷靜的打量，那張精緻的臉孔上，根本沒有其他表情。

這一點，讓張歌神感到新奇。

他道，“顧念？顧子濯？”

“對，顧忌的顧，思念的念。子曰的子，從水翟。”以為是不知道具體的字，顧依凡解釋道。

張文賢眼皮微微一挑，話說回來，他看著很像文盲？不過他手上的動作去很快，幾乎是幾秒的時間，就將顧依凡要求的簽名寫好，在遞給顧依凡的時候，他不禁好奇的多問了一句，“或許，這裡面並沒有你自己的？”

這兩個名字，一聽就是兄妹，至少張文賢直覺，這兩個名字中，並沒有眼前這個美女的名字。

“嗯。”顧依凡應了一聲，被傳得神乎的張歌神，其實也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有著一層明星的光環罷了。她接過簽名，禮貌的道了聲謝，就朝著出口走去。

這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讓張文賢心底的好奇更加增大。他自問自己的魅力，幾乎是老少通吃，哪成想，還真有人不買他的魅力的。

得到簽名，顧依凡駕著車回到了家，顧子濯還在香港沒有回來，至於顧念，也還在學校上課。這兩張簽名，她只有抽時間拿給兩人。

她剛剛到家，就接到易修的電話。顧子濯去香港，算算也有五天了。雖然是打著談合作的目的去的，但又何嘗不是顧依凡想讓顧子濯出去見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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