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座城市以後,蘇暖開始頻繁的頭疼。
大概是因為她總是洗完頭不喜歡吹乾頭髮的緣故。沒有人幫她吹頭髮以後,她總是披著半溼的頭髮在室內走來走去。
在東歐長大的珍妮有時會提醒她:“你這樣很容易得偏頭痛。”但蘇暖依舊我行我素,好像離開蘇暮霖以後,很多東西都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包括健康。
秋風一開始吹,太陽穴就像被扎入了無數根尖小的尖刺,挑撥著脆弱的神經,在伴隨耳鳴的同時,帶來一陣抽疼。
很奇怪,她常在夢裡感受這一切。在疼痛的加持下,總能夢見他。
夢裡的他一如既往,或是坐在書房,或是在她的房間裡。溫暖寬闊的懷抱總是能把她整個人都罩住,她似乎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那股清雅的竹香,伴隨著他身上那股溫暖的男性的味道,成為她忘不了的記憶。
但是這一切並不真切,每當她想仔細去聞,太陽穴上的抽痛便開始得越發強烈,將她強制的從夢裡攥了出來,逼迫她認清現實。
原來攏著她的,只不過是蓋在身上的羊絨被子,而不是夢裡帶著冷香又滿是安全感的男人。
雖然如此她還是有些喜歡上這個頭疼了,像是一種迷幻劑,痛並快樂著。
這大概也成為了一種條件反射。所以在那道尖利的鳴叫聲響起時,太陽穴上的抽疼就開始了。
她彷彿回到了夢裡,感覺從那陣耳鳴轉至太陽穴的疼痛上,第一次真實的感受到眼睛變得又脹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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