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梁瀟心裡好受了些,後半夜竟睡了個好覺,大清早起來神采奕奕,去陪許太夫人用了早膳,仔細問過太醫母親的病情和方子,在那裡等著藥煎好,親自喂母親喝藥。
許太夫人自打病後便淺眠,昨夜後院鬧成那個樣子,又把玉徽叫了過去,她自然有所察覺,凝著兒子俊朗清濯的面容,嘆道:“何必呢?你又不欠她的,這天底下也不是隻剩她一個女人了,何必見天的犯賤。”
她說話不好聽,可梁瀟也不著惱,有條不紊地喂她喝藥,邊喂邊輕飄飄道:“我恨她,我要折磨她一輩子。”
梁玉徽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往香鼎裡夾香丸的手抖了抖,香丸從玉匙滾下來,咕嚕咕嚕滾到了桌子底下。
梁瀟掠了梁玉徽一眼,她只覺這一眼陰森森的,說不出的可怖,忙移開視線。
許太夫人倒沒當回事,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好啊,要我說,折磨一個女人最好的法子就是她夫君納一堆妾回來,生一堆孩子,膝下承歡,縱享天倫,偏她什麼都沒有,孤苦伶仃,悽慘終老。”
她說著,精神愈加矍鑠,伸手招向身後:“碧桃,來見過你表哥。”
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自《百子嬉春圖》前走近,穿銀泥衫配翠綠帔子,杏眼桃腮,生得十分俏麗。
她帶了幾分羞澀地偷瞟了一眼梁瀟,似還有幾分幽怨,禮數卻十分周全,斂衽作揖,螓首低垂,嬌滴滴,脆生生地低喚:“表哥。”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