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秀的表情都沒有辦法維持住了，勉強擠出了笑容。

“謝謝楚總關心。”

她顯然不太高興，她一點都不想回家。

要是她走了，金曉雯在背後折騰出什麼事，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客氣，路上小心。”

楚亦欽對她沒有一點在意，連敷衍都是那麼明顯。秦茉看了他一眼，嘴角抿著笑。

這個男人，應該不會變了。

他的眼裡裝不下別人，只有她。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褚秀是有點小心思，可是不論是誰，遇到這樣的男上司都會動點心思吧。有小心思，和付諸於行動是兩碼事。

“你的員工還挺喜歡工作的。她好像很努力……”

褚秀帶傷工作，讓她回家她還有點不情願。這樣的好員工放在任何一個公司都是難得的。

“努力沒有用。”

楚亦欽頭也沒抬，“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顯然，他看不上褚秀的白用功。

也許，楚亦欽比誰都看得更清楚，他知道哪個人是在用心工作，哪個人是苦心鑽營人脈。

“你為什麼那麼關注別人？”

楚亦欽抬頭看著她，帶著些許不滿，很不滿她為什麼連他的一個員工都要關注。將這些時間都放到他的身上多好，為什麼要關注一個沒什麼能力的褚秀。

“我沒有呀。”

秦茉裝傻地說道。

“我怎麼會關注別人呢，一定是你誤會了。只不過是剛好看到褚秀，我就說一聲。之前看到她和金曉雯發生了矛盾，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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