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欽將她一把撈住。

“我扶你去。”

他手臂很有力，秦茉算是整個人都搭在他的手臂上，她倒是不避諱，還對著楚亦欽笑了笑。

真傻。

“洗手間在那邊。”

“哦好。”

秦茉整個人有點恍惚，現在酒勁兒上來了，她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看上去有點迷糊，若不是楚亦欽虛虛地扶著，她就要栽下去了。

看這樣子，卸妝什麼的自己肯定是完成不了。

秦茉走進了洗手間，看著那一排的瓶瓶罐罐，有些認不出來。

湊近一看，感覺到那些文字都在漂浮著的，模糊得根本就看不懂。

這到底是個什麼啊。

“卸妝水呢？”

她轉頭理直氣壯得看著楚亦欽。

楚亦欽環抱雙手就靠在洗手間門口，冷眼看著。

“你不認識麼？”

楚亦欽反問了一句。

“不記得了，我感覺這些都是。”

護膚品許多瓶瓶罐罐都是相似的，她現在撐著洗漱臺眼睛是迷茫的。

楚亦欽伸手將其中一瓶拿了出來，“這個。”

“謝謝。”

很好，還知道說謝謝，至少基本的沒有忘。

“卸妝棉呢？”

楚亦欽覺得他不該將她帶到自己房間的，女人太可怕了，醉成這個樣子還記得卸妝水還有卸妝棉，之後是不是還有什麼護膚品。

他認命地將卸妝棉放在她面前。

“你幫我吧。”

秦茉很不客氣地看著他。

楚亦欽將卸妝棉浸透了卸妝水，細緻地擦了擦她的臉。

他低著頭，一手撐在洗漱臺的另一側，一手在她的臉上擦著，她的面板很好，就算是卸妝了還是沒有毛孔看上去很乾淨，這妝容也很淡，卸妝棉上沒有沾染多少粉底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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