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才會將這句話問出口。可一問出口，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頭，耳根都有些紅了。

她做什麼要問這麼曖昧的問題。

不，是這個男人自己先說護短的。

也說自己沒有耐心。

這麼一番下來，難道不是他在撩撥她麼？可，這算不算是她想多了呢？總覺得楚亦欽不是這個意思。

楚亦欽抿著唇，許久都沒有說話。

秦茉以為他根本就不想回答她的話了，也算是揭過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想到她卻恍惚彷彿聽到了。

“算。”

那個男人的聲音很輕。

可是卻像是鐵錘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上，要將那顆冰封的心都砸裂了。

從那縫隙之中鑽進去的溫柔，還有那一個字，裹著蜜糖般的甜意，侵染了那滿是斑駁的心臟，填滿了那被震動的縫隙，滋養著滿是冰冷和苦澀的血管。

她感覺到舌尖都嚐到了甜。

腦子嗡嗡的，就像是有一臺復讀機在她的耳邊一直重複。

我很護短。

我沒有耐心……

低低沉沉的聲音，清清冷冷的語氣，還有她砰砰加速的心跳。

“我算是哪門子短啊？”秦茉的聲音低了下去，像是在嘀咕。

臉紅得發燙，她覺得自己都要被煮熟了。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要問楚亦欽這個問題。

護短。

這個習慣挺好的。

楚亦欽的嘴角弧度微微往上揚了揚，“你不用妄自菲薄。”

“我才沒有呢！”

秦茉立馬就反駁，“我只是覺得奇怪，你可是一點都不喜歡我，每天就知道懟我，怎麼會和我說什麼護短。是不是你也看不下去秦家的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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