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之大發雷霆地衝出去了。
樓肖聽到外面大門又傳來巨響的“嘭”的一聲,有點無語。
但是目光從門口收回來,一不小心和麵前沉時雨雖沒什麼精神,但是看向他卻隱隱閃閃發亮的眼睛對上視線。
樓肖:更無語了。
趕快別開眼,盯著沉時雨的腳,嘩啦嘩啦把剛剛從桑卓的抽屜裡翻出來的卸甲水往上面倒。
——沉時雨剛剛沒穿襪子被陸聞之從床上拽下來的時候他才看見,男生肉色的指甲上,黑色的指甲油糊到亂七八糟慘不忍睹。
就光看到這個,都能想象到剛塗完的時候他動作有多激烈,才能弄成這樣。
樓肖握著瓶子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眼睛裡泛著點兇光,彷彿恨不得自己倒的不是卸甲水而是化骨水。
偏偏沉時雨一開口聲音還有點感動:“笑笑,你真好。”
樓肖一口氣在胸腔裡面卡住。
“聽我說謝謝你,但是被一個大男人這麼說完全不會開心OK?”
“哦。”
“別哦。”
樓肖拿沉時雨最沒轍,跟他兩個人呆在一起都會有點頭痛,眼見著差不多了,就放下被他倒的也沒剩多少的瓶子,隨手給他扯了張紙。
擦是不可能幫他擦的,樓肖光是想想都要渾身冒雞皮疙瘩。
從兜裡摸出手機,還是沒什麼訊息。
“嘖,也不知道喻黎那個禽獸把我姐偷到哪去了,他最好做個人。”
最後幾個字,咬牙切齒。
沉時雨頓了一下,突然抬起頭:“啊。”
*
要說桑卓在哪。
她其實還在喻黎家的浴室裡,只不過整個人已經從浴缸邊緣滑了下來,癱軟在缸底。
而要說他們在幹嘛。
她在被喻黎,剝、豆、豆。
因為喻黎說:“女生的陰蒂其實和男生的陰莖一樣,都有包皮覆蓋,只是每個人的包裹狀況不同。”
“包皮和你的小豆豆之間是有縫隙的,如果不好好剝開清洗的話,很可能會藏汙納垢。”
藏·汙·納·垢。
桑卓聽不得這幾個字。
於是喻黎說要幫她剝開洗的時候,她沒多想就連連點頭。
後果就是像這樣,身體都軟到沒力氣了,渾身都是溼的,也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以及還有哪些,是從她身體裡面湧出來的汁液。
但是喻黎還沒有說好。
頂端嬌嫩的面板,被他用指腹拉扯開了,拇指的指腹還在不停颳著膨脹挺立起來的陰蒂頭,從泛著水光的嫣紅頭部,一下一下地往下,摸索著尋找被藏匿在軟肉底下的根。他明明自己也出了汗,耐心卻極好,桑卓眼前不知道閃了多少次白光了,可就是被他卡著不讓到。
給她氣哭了,撓他胳膊叫他快點,可是手指反手就被他抓住,沒收作案工具,還被他牽著去摸自己。
“你自己試試,你的小豆豆縮在下面不願意出來,可不怪我。”
桑卓被自己燙到,都不敢去感受自己指尖傳遞回來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觸感就把手縮了回來,愣了一下,又有點委屈,眼睛覷著他,故意抽噎了兩聲。
然後下一秒,突然被輕輕拍了一下,一直被他按在拇指底下搓扁揉圓的那裡。
桑卓拱起腰,一大泡水從肉穴裡湧出來,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在打她哪裡。
偏偏她還有爽到。
羞都要羞死了。
捂著臉不敢再看他。
“喻黎哥、你……你別欺負我啊……”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喻黎俯身過來,拉她的手,桑卓捂著眼睛死活不肯松,他的手便又撤了回去,安靜了兩秒,她正感覺奇怪,唇上又一軟。
呼吸交纏到一起,兩個人鼻間撥出的氣都是熱的,她面板感知到,傳遞到全身,本來就夠熱了,現在更是感覺自己渾身都在冒熱氣。
結果她手指剛撤開一點點,就見喻黎又支起來。
唇角一勾,說:“我只是在教育它,它不喜歡洗澡,都把嚶嚶急哭了。”
桑卓眼角還是溼的,聽到這話,臉上都快要冒氣,咬了咬唇,抬腳想踢他。
結果還沒抬起來,某個被他欺負了半天的地方,突然被喻黎食指和拇指的指腹,連根捏住。
她一下就仰直了脖子,大張著嘴,呼吸都被他掐斷了一瞬。
喻黎還在說:“嚶嚶你看,它是不是一下就知道聽話了。”
這句話像是什麼開關。被他吊了半天的快感,一下像是決堤的洪水,對著她的神經就是一頓猛衝。
被從包皮裡面剝出來的陰蒂,這會兒赤裸著,戰戰兢兢,半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地被他捏在手心,還在被他又揉又捻。
桑卓抖得厲害,穴口失控似的吐水,甚至噴到喻黎的腿上。
皺著眉頭,全身都是軟的,甚至聲帶,一張嘴只有“嚶嚶嚶”的軟聲尖叫,“啊”都發不出來。
花灑又被開啟,淅淅瀝瀝的水聲,讓她的理智從沒完沒了的白光中回過來一瞬。
然後很快發現還是回不來更好。
強烈的,還有一點燙的水流,這下不再搖搖晃晃,而是筆直地衝上了被他揪起來的根部,嫣紅腫脹的表面,都被水壓刺得凹下去一點,然後變得更紅更腫。
被他喻黎生生延長的快感在體內亂竄,又因為浴缸狹小,她舒展不開,這會兒被他壓著動都動不了,沒有發散的途徑,內臟好像都在微微痙攣。
熱水流進每一條縫隙,從前從來沒有暴露出來過的地方也被細緻地燙到,桑卓受不了這個刺激,掐著喻黎的手胡亂叫他的名字,去得厲害。
男生的手一下就被掐紅了,還破了點皮,可就是這樣,他都沒鬆開,愣是不緊不慢地一點一點揉洗過了每一個角落。
給寶石拋光的細緻活也不過如此了。
花灑再次被關掉的時候,桑卓原本小小一粒的陰蒂已經完全紅腫了起來,就算被他鬆開了,自己都縮不回去。
顫顫巍巍地立在那,有點可憐。
而女孩額頭靠著浴缸,喘到失神,眼睛都是霧的,一副對不了焦的樣子。
喻黎便又用指尖去碰。
黑亮的眼睛,迅速聚焦,又伸手打他。
喻黎笑著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視線還落在她腿心被他欺負到還在一抽一抽的小肉珠上,想了想,說:“嚶嚶,你說以後叫它什麼比較好?”
“豆豆?肉肉?還是小嚶嚶?”
男生的指尖又摸上去了,桑卓喘息聲滯了一下,又開始抖。
被他羞得不行,聲音都染上哭腔:“……喻黎哥你幹嘛呀!不要取名字,怪死了!”
但是喻黎根本不聽她的,聽見她哭,還在笑:“那就跟我姓?以後叫它喻嚶嚶吧。”
還低下頭,朝她腿心湊過去。
在她不敢置信的視線中,嘴唇親上他口中那個“喻嚶嚶”,含住,又抿了抿。
“啊……!”
身體深處,又是痙攣一陣,卷出好多水。
喻黎耐心等她抖了一會兒。
等到桑卓呼吸平復一點了,又湊過去親她,被她彆著嘴推開,也不氣,轉頭親她的耳朵。
接著問:“好不好?”
桑卓受不了了,搖著頭躲來躲去。
“不要!太羞恥了!”
但是被喻黎壓下來,問,“那裡面要不要?”的時候,男生的手指突然插進她吐著水,被忽視了半天的小穴內。
攪了攪,就把她的骨氣也攪散掉。
桑卓抽了抽鼻子,紅著臉,還是軟聲回了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