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蘇珩入獄，都傳他是被自己的性奴擺了一道，至於這個性奴是誰，宋南希那會兒不感興趣，也沒有向人打聽過。

但想到沐晴腿根的那塊烙印，以及她對蘇氏地產的避諱，還有她聽到蘇珩早就出獄的反應……

“當年那個舉報蘇珩行賄的性奴，就是你沐晴？”

沐晴這次沒逃避，面容坦然的點下頭：“對，是我。”

“操！”一拳捶在辦公桌上，宋南希很後悔碰了她。

雖然不怕蘇珩，但蘇珩在北城SM圈裡是有名的變態，一想到這個女人以前跟過他，宋南希心裡莫名膈應起來。

沐晴透過他的眼神看出他的嫌棄，“宋總不用擔心，我結婚前檢查過身體，很健康。”

意識到被她看穿了心理，宋南希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

……

沐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想到宋南希得知她以前跟過蘇珩的那副眼神，只覺得像是又回到了四年前在北城蘇氏總部那會兒，全公司的人看她都像是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

她在北城那十幾年沒有朋友，生活中也是一直圍著蘇珩轉，那時候的她為了能每天跟蘇珩在一起，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眼神，但後來回想起那段生活，她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自己——恬不知恥。

嫁給許凡平的這四年，除了性生活無法得到滿足，但至少生活中她得到了尊重和寵愛。

她是可以接受性上的羞辱和玩弄，但也僅限於性上。

她承認，宋南希剛才的眼神讓她心理上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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