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當家在家沒呆幾天,選了個黃道吉日,也就是三月二十八日這日要啟程去談生意,他臨走前一天,去蘇府請岳父岳母過來陪妻子。
“苑娘有孕在身,而家裡的事尚未真正平息,我在縣城留的時日不多,震懾不夠,我怕後面我一走家裡就出什麼事,還請爹孃今天過去代伯樊陪苑娘一陣,直到我回來,還請爹孃應了伯樊之請。”常伯樊一上門就懇請岳父岳母道。
“我們兩家離得也不遠,有事我們過去也來得及,”佩二孃回了女婿,她搖頭道:“我們老去,還長住,閒言碎語就又多了,我們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就怕你們家那些人拿我和你爹作文章,說你偏著我們,拿我們說你的嘴。”
“說不了多久了,”常伯樊笑笑,與岳父岳母坦陳道:“伯樊此番前去是為未來計。此前伯樊受自身條件所制,只能呆在臨蘇,以後則很難說了,爹心裡也知道我家中鹽井至多采我到這一代,到不了我和苑孃的孩子手裡,苑娘和我的孩子若是有家業可承,伯樊現在就得多想一想了。”
佩二孃可不知此事,連忙朝老爺看去,只見自家老爺臉上一片沉吟,想必是早就心裡有數了。
“罷,”只片刻,蘇讖搖了一下頭,道:“莫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就是沒有遠慮近憂,居安思危也是要有的,且你一直在危險當中,你有想法離了臨蘇也好,我此前還當你離不開,看來現在形勢確是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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