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松年又發來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尚未完成的泥塑骨架,露著猙獰鋼筋骨架,上面不乏有尖銳的部位,鬱松年應該就是被這個劃傷了手指。
“這應該去醫院打針。”沈恕認真道。
但鬱松年卻相當不在意,對他說學雕塑的經常受這種小傷,如果每次都要打針,那醫藥費都比學費貴了。
看著聊天記錄,再看手裡的戒指,沈恕產生了極其衝動的念頭。
等他冷靜下來,他已經來到了曾經的母校,如今鬱松年任職的學校。
他在讀書的時候,也認識美院的朋友,偶爾過去玩,清楚雕塑系的位置。
學校變化不大,路邊種滿楓葉樹,秋天時落滿一路,引來不少攝影師和女生在此拍照。
現在還是夏天,而他與鬱松年結婚的季節,會是秋天嗎?
腦海裡轉著這些念頭,他停在了雕塑系的門口。
雕塑系的教室看起來平平無奇,是一整排低矮的平房,方便學生們進行搬運。
一個雕塑系的學生不到四五十人,根據鬱松年發來的圖片,沈恕在一間滿是石膏和泥塑的課室停了下來。
甚至無須尋找,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正站在泥塑前的鬱松年。
穿著黑色體恤,連體的牛仔工裝,上半身的吊帶紮在腰間,勒出勁窄的腰身,腳上踩著焊工靴。灑脫又不失男人味的裝扮,在一眾學生裡,仍然鶴立雞群。
或許是沈恕站在門口過於顯眼,一個人高馬大,手裡還提著粗木條的男生走了過來:“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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