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另一場夢……夢魘……”

君無殤聽見慕容清雪的用詞後，臉色一個呆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怎麼？你被嚇到了嗎？”

慕容清雪輕笑了兩聲，才繼續說道：“說是夢魘……這還是輕的……因為現實……比這個更加的可怕……”

“更加的恐怖……”

“更加的悲慘……”

“乃是任何一個女子，都無法忍受，無法承受的劇痛……那……簡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清雪說道這裡，眼中又閃過了一絲悲哀，彷彿靈芙師姐這些年所受的屈辱，都一幕幕地展現在了她的眼前。

“你知道歡喜脈麼？”

慕容清雪突然間開口說道。

“歡……歡喜脈？”

君無殤想了想後，茫然地搖了搖頭。

他不記得《靈界百錄》上，曾經記載過這樣一種脈象。

“所謂歡喜脈，實際上就是一種極為晦澀的稀罕脈象，擁有這種脈象者，若是修煉雙修之類的功法靈訣，可以遠勝常人，事半功倍……”

聽到這裡，君無殤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他張嘴問道。

“那麼……那位靈芙師姐……應該就是這種罕見的脈象吧……”

君無殤道。

慕容清雪隨即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不錯，靈芙師姐她，正是此脈象。”

“此等脈象，尋常時候，隱藏極深，便是修為極其精通的強者，亦難看出多少端倪。”

“所以我的師尊清韻大師，也一直沒有發現，靈芙師姐，居然還隱藏有這等稀少罕見的脈象……其實若是當時就能發現……或許這一切……也會不一樣……也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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