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操控你的思想。一切都由你自己來選擇。”

太虛淡淡說道。

“你滾！”趙仁凡怒吼。

他此刻，真的憤怒了。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聽你的？你說的就是真的？你到底是什麼人？”趙仁凡怒吼，“你給我滾！”

“哎……”太虛嘆氣，“這一次，時間太短了。估計也會失敗。太遲了一些。道一命即將恢復了。而你……連化界境都不是……你拯救不了世界。”

“我為什麼不能拯救世界？你在發神經？”趙仁凡怒吼，“你算老幾啊！”

“盡力而為吧。”太虛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明顯沒有抱什麼希望。“真的，你是最弱的一次……之前也試過不少，但是……最少也是真我境。對了，真我血，是你自己的……不過，也不能說是你自己的。反正，每一次，都是不一樣的你。”

“滾！”趙仁凡一拳轟出，朝著太虛轟去。

然而，什麼都沒打到。

所有一切，悄然消失。

而此刻，凡山所有人，都錯愕不已。

他們久久不曾言語。

“雨幽，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趙仁凡沉聲道。

“我早就知道了的……”宋雨幽淡淡說道，反而笑了起來，“其實，你自己也早就知道了的。從令狐殤死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不是嗎？”

趙仁凡沉默。

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或許，你那時候，只是覺得驚訝。”宋雨幽輕聲道，“不過後來，李正前輩、盤古前輩他們，都……那樣的時候，你就明白了。你就是太虛……身邊的人，都可以為你提供能量，讓你實力獲得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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