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
所有人都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
這就是一個兵的老師,訓練他,捶打他,把他雕刻成一個更強大的自己。
教官往往是一個兵最尊敬的幾個人之一。
而對於甲子的隊員來說,這兩個字的意義,更加震撼。
“這就是隊長的教官啊,那個神一般的男人?”
“看上去不太像,剛才他都不想承認呢。”
“是啊,感覺有點不太正經,隊長這麼嚴肅的人,會是他教出來的嗎?”
隊員們也顧不上紀律了,用極小的聲音嘀咕,交流。
看法也是出奇的一致。
無法相信!
許煉身上那些裝備,一看就是從警方手裡蹭來的,說明他在退役以後,可能連警務系統都沒能進入,只是在爆發感染者危機以後,才出現在這裡,屬於一個預備役成員吧。
至於韋存豪,受到的震撼並不比他們小多少。
甲子甫一出現,身為隊長的鐘烈,自然而然就成了這裡的最高指揮官,倘若許煉是他的教官,那豈不是說,官壓他兩級?!
儘管之前,他說過什麼退伍軍人不享有執法權的言論,但那是對於普通的退伍軍人啊。
這種級別的,有沒有執法權先不說,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權利肯定是有的。
“小鐘,你說的教官是?”
看到許煉遲遲沒有摘下頭套,趙長鏡率先開口,問出大家共同的疑問。
鍾烈笑著說道:“那年你不是離開甲子了嗎,然後我的心態出現了問題,數次任務中表現不佳,被下放到普通部隊中,但是隊長覺得我不該就這麼沉淪,就把我送到了一個訓練營裡,算是給我第二次機會,那個訓練營的教官,就是許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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