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綏好幾天沒和李重駿說話,但看著他臉上的傷痕,還是有點擔心,擔心寶塔寺的人起疑。
可是過了兩天,再和那些世族子弟吃酒,見他們都言語輕薄地打趣,才知道李重駿對外說那傷是她撓出來的。
……罷了。
她身上莫名其妙的罪名也不止這一樁。
李重駿又忙起來了,卻不是忙著查案。
他在涼州這些年也不是白混,薄媚的名聲早傳到隴西,當地的世族見他不大著調,稍稍鬆了一口氣。更有那些不成器的子弟同他臭味相投,不幾日便已經到了同出同入酒肆楚館的地步。
就連這廟裡有個大和尚的侄子,每次喝醉了都想摸她的手,李重駿也一樣和他勾肩搭背。
綏綏都氣死了。
唯一讓她快活一點的,就是馬上就到七月了。
她聽小廝說,寶塔寺跨州並縣,佔地好幾百畝,寺外那一大片街坊都是他們的,就連那個可以容納上萬人的平場也歸他們所有,臨近七夕,萬人平場上漸漸佔滿了攤販,只等著七夕燈會那日好好熱鬧一番。
綏綏在廟裡待著,都要悶死了,卻又不能溜出山門,頂多趴在廟後面高高的亂石上偷看外面的萬家燈火,過過眼癮罷了。
可是這一天,天才擦黑,燈還沒有紮起來,就忽然下了大雨。
綏綏敗興而歸,半路上雨勢愈大,她只好在一處極偏僻的小殿裡避了一會。
那兒可真冷清,別說香火了,連盞燈都沒有,想必是許久沒人來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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