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再次看看這萬斤閘。

萬斤閘上是有澆築出來的紋路的，我後退了幾步，看到的是兩個鳥人。

左邊的是人面鳥身的一個突然，右邊是獸面鳥身，這兩個傢伙面對面看著，翅膀敞開，像是隨時要飛起來一樣。

虎子說：“這是什麼？”

我說：“千秋萬歲？人面的是千秋，獸面是萬歲。這是兩尊神。”

虎子說：“很吉祥，可惜的是，他並沒有千秋萬歲。”

我看向了馬道長——也就是張自道。我說：“你能活到今天，已經算是長生不老了吧，你何必還要找什麼長生不老藥呢？”

張自道說：“我活著是有代價的，我在這裡沒有力量，沒有繁殖能力，你們有的，我都沒有。”

我說：“起碼你活著，活著就該知足。”

張自道搖搖頭，說：“勸別人知足的人，都他媽該死。”

我明白他的話，除非是至親，外人要是勸你知足，那絕對就是在讓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意思，真該死！

我說：“你想過沒有，這裡面要是有長生不老藥，這位爺又是怎麼死的呢？說不準就是吃藥被毒死的。”

張自道說：“起碼是個機會，你到底能不能開啟？別逼我對你女兒動手，我也不想這麼做，我不是殺人狂。”

我說：“你殺的人還少嗎？趙金東和徐輝都替你背了黑鍋，你就不覺得心裡有愧嗎？”

張自道說：“你還是別和我說這些了，我要是聽這些的話，還在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城裡當我的王呢，在你們這邊，相當於一個地級市的市長而已。那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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