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爵語氣很冷,眼神像是恨不得撕碎解別汀口中的那個男人。
“母親走之前,跟這個男人結了婚。”
——他們搬進了新家,家裡有個很大的花園,張晚山會種各色花草哄她開心,她也會心甘情願地為張晚山跳舞。
解別汀平波無瀾的語氣和湯爵劇烈起伏的胸口形成了鮮明對比,湯爵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你騙我。”
“信不信由你。”解別汀自然不會在意他是否生氣,“玫瑰已經扔了,以後不用再白費力氣。”
解別汀的話半真半假,解之語死之前確實跟這個張晚山扯了證,但他們不過是普通病友的關係。
他之前並不能理解解之語的所作所為,現在卻有些明白,解之語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看湯爵知道真相後無能狂怒的樣子。
“啪嗒”一聲,床頭櫃上的花瓶被湯爵惡狠狠地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花瓣也破碎地落在溼漉的地磚上。
外面的護士立刻推門而入,湯爵歇斯底里地吼道:“滾!”
解別汀依舊從容淡然,他跟護士揮了揮手,示意沒事。
他望著抓狂的湯爵,心裡毫無波瀾。
精神病院能不能治好精神病不清楚,但卻絕對能把一個正常人變成精神病。
整整一個多個日夜,穿著條格的衣服,吃著各類控制病情的藥物,住在巴掌大的病房裡,食堂的菜色日復一日毫無創新,與外界的燈紅酒綠徹底割離……
就像是坐牢一樣。
何況湯爵本身就病得不輕,精神失常是病,病態的掌控欲與控制慾也是病。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