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喬的手長得很漂亮,不是邢夜那種有力,不是江廷那種標誌,也不是秦厭舒那種優雅,而是一種清瘦的少年氣,手背下藍紫色的血管很明顯,有種脆弱又極端的美感。
撲克牌在他手裡像有了生命一樣聽話,整整齊齊地張張交迭,落成一片殘影。
洗了五次後,晏喬把一沓牌遞到紀檸面前,示意她切牌。
紀檸隨機抬起一摞,把兩迭交換位置。
隨後,晏喬給紀檸和宋巍陽一人發兩張牌,都是朝上放的明牌。
紀檸是一張7、一張A。宋巍陽是一張9、一張2。
然後給他自己發了兩張,一張明牌為8,一張暗牌倒扣,不示人。
晏喬預設自己是莊家,又擔任主持的身份:“你現在可以選擇是否拿牌、是否停牌、是否加註加倍、是否分牌,分牌僅限於你的兩張牌相同的情況。”
他一旦開始遊戲,又恢復了玩狼人殺時那種專注又隨性,天生王者的氣魄。
眸光像狼獵殺獵物前的蟄伏那樣凌厲。
紀檸也不禁更認真了幾分,低頭看她的7和A,一邊想一邊問道:“我現在的牌,可以當做A是1,也就是一共8點,可以繼續再拿,而且甚至還能拿兩張牌。也可以當做A是11,一共18點來拿牌,只要下一張是4以下的,A都能算作11點,而且可以停止要牌了,對嗎?”
“對。”晏喬答。
紀檸當然是拿牌:“那我還要。”
晏喬給她發了一張扣著的牌,紀檸自己開啟看,是一張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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