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團團從來不愛七做沒用的事，從她知道君九離有意拿白冥釣魚的時候，她當場就定下了許多試探的計劃。

背書，雖然是為了惡趣味整白冥，但更多的還是為了加大籌碼，讓白冥叼著香餌不松嘴，好以此來釣更大的魚。

考試，算得上是整人後續，但更多的，還是為了更進一步加大籌碼，讓白冥親眼看到墨門是如何培養弟子的，白冥就會更迫切地想要得到傳承。

所有算計的目的最終都是為了利益，無論白冥是否從兩年前就開始計劃，但真正實施卻是在淬體計劃之後，到了醫道教學體系之後，才真正按捺不住跳了出來。

“所以，魚餌哪怕是再卡喉嚨，只要香噴噴，你就不怕他們不吞啊。”戚團團似笑非笑地遠遠看了白冥所在的房間一眼，然後低頭去看手上的演草紙。

這一看，就跟更有趣了。

一開始白冥用的是簪花小楷，字型跟戚團團認真寫字的時候一模一樣。

後來，字跡漸漸潦草，到了再後來，就是龍飛鳳舞，再然後就是群魔亂舞了。

跟著帝王審了一夜犯人的戚明風湊了過來，本來準備問問戚團團戚離的情況的，看到那些演草紙就嘴角微抽：“你又寫這些鬼畫符幹嘛？新方子？”

戚明風主管藥園諸事，手底下四成人都是大夫和煉丹師，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還是不認識這些鬼畫符。

戚團團輕笑：“不是我寫的，是小白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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