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眼前的帝王是真的把自己看得極重，而自己見鬼地竟然十分在意他的想法，甚至能從他近乎面癱的臉上看出來他的情緒，像是對他十分了解，戚團團不由微微皺眉。

她心裡似乎隱隱有種感覺，她更希望看到他健健康康，高興淺笑的模樣，而不是如今這般患得患失，把委屈當幸運稀罕的小心翼翼的模樣。

戚團團眯眼，心裡各種情緒轉了好幾個彎兒，原本想要嚴厲驅趕人走的話，變成了一句不輕不重的警告。

“以後你要是還這麼奇奇怪怪的跟我說話，拿這種眼神看我，就不要再來了！”

君九離下意識地放緩了呼吸：“我還能來？”

戚團團被逗笑了：“說得好像我能攔得住你似的。”

君九離的表情暗淡下來，溫聲道歉：“對不起。”

戚團團瞪他：“你又來了！”

她把手中的書往桌子上一拍：“好像我在欺負你似的！我很對不起你嗎？從見面開始，我關心過你，還幫過你的忙，但你卻給我擺過臉色，還欺負人！”

君九離有些訕訕，半晌才憋出兩個字來：“抱歉。”

戚團團揮了揮手：“你快走吧，我娘和蒼珞哥哥一會兒就回來了。”

君九離身上的氣勢有瞬間控制不住地傾瀉了出來，但在觸碰到戚團團之前，又猛地收了回去。

他糾結半晌，到底沒忍住，小小聲、卻極為認真地問道：“你暫時想不起來沒關係，但，能請你不要跟蒼珞那麼親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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