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連碧青來說，死亡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刑罰也不是，她唯一的弱點和偏執，不過是那張臉罷了。

戚團團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才從一開始就沒有刑訊她，而是選擇了完成她的心願。

此時連碧青讓她二選一，戚團團並沒有覺得被冒犯，只因為這才是連碧青會幹出來的事。

戚團團甚至可以篤定，如果自己剛剛直接問了萬靈之體的事情，那麼，這個女人一定會知無不言，然後再不說任何東西——因為只一個萬靈之體的情報，就足以讓她還自己的人情了。

戚團團搖頭示意兩個憤怒的血靈不要出聲，很快就做出了選擇：“我要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和安排！”

連碧青訝異地看著戚團團：“是我表現得不夠清楚嗎？如果你不知道萬靈之體的話，以後，你的下場會比我還要悽慘的！就這你也不怕嗎？”

戚團團搖了搖頭：“你表達得足夠清楚了，我也猜到了這個萬靈之體很麻煩，所以，你們的目的和安排是什麼？”

連碧青直愣愣地盯著戚團團，看著看著，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啊！我見過不少你這樣的人呢，明明自己馬上就要倒黴了，卻還想著別人！”

戚團團微微眯起了眼睛：“連碧青，我很累了。”

連碧青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讓我憐惜你嗎？”

她冷笑：“我可是壞女人，天生不知道憐憫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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