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戚團團竟然已經聯絡好了蒼家，而且還是隻要趙家兩成這麼小的代價，柳杉不由再次被戚團團老練的手段驚歎。

越是跟戚團團接觸，他就越是會覺得，自己面前的不是個二八年華的少女，而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狐狸。

柳杉點頭：“好，稍後我會去跟蒼家談合作細節。”

戚團團笑嘻嘻地等柳杉進樓，然後跟上，關門。

三個時辰之後，柳杉帶著滿溢而出的心理陰影出來，沉默著塞了一枚空間戒指給戚團團：“診金。”

事實上，每年總有那麼一兩次，他看到弟弟們手上的空間戒指，也會忍不住買買買，然後把東西放進去再取出來，取出來再放進去……

戚團團眯眼看了他半晌，最終接了。

柳杉忽然間覺得這些年梗在心頭的某種東西，緩緩裂開，碎裂，掉在了地上，竟有種莫名的輕鬆。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柳杉認真地說道，難得地露出來一抹暖暖的笑容：“人一旦鑽牛角尖兒，真的很可怕。”

他不求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因為他看得出來，戚團團是真的不在乎他，不在乎柳家。

既然如此，只當是初識，日後關係如何，做始終比說重要。

糾結過去，不如爭取未來。

……

戚團團去柳家看病的第三天，柳四爺拎著他那把很有紈絝範兒的扇子，把趙家老大趙豐德的牙都給打掉了，據說鼻樑骨也被打塌架了。

第四天……

不，第四天還沒有來，趙豐平也等不了這個第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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