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四個時辰地說柳家這次幹出來的賤事兒？

噗！

這也太兇殘了吧？

“……”眾人聽到戚團團的新玩兒法，差點兒全噴了。

撕逼不是沒見過，但撕得這麼直白火辣，萬眾矚目的，可就實在是太少了。

果然是很新奇的玩兒法。

這藥園的門面對面，可就是九州競技場，每日裡人來人往，人流量大得驚人，真就這麼三天說下來，柳家的事兒，得傳遍整個大齊啊！

這殺雞儆猴，殺得也太驚悚了吧？

戚團團呵呵輕笑，軟乎乎地道：“不驚悚呢，我藥園開的店是全國連鎖，朝廷特批的正經買賣，所以一向只做生意不招惹人，但是……”

她笑盈盈地看著眾人，溫聲道：“但是，誰要是招惹我們，我們也絕不怕事，了不起就是幹咯，誰怕誰呢？”

明明眼前的少女笑得溫軟又漂亮，但她眼底深處的暗色，卻讓所有跟她對視過的人，齊齊被寒意麻痺了心臟。

老者就更悲催了，他不可置信地瞪著戚團團：“你太過分了吧？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把他掛出去展覽，還讓他當說書先生？

過分了啊！！

戚團團呵呵笑，然後轉頭看帝王：“師哥，他不聽我的話。”

“……”臥槽太過分了！老者悲憤得想要怒吼，沒敢。

君九離神色冰冷：“你說，或者你下屬說，你自己選一個。”

老者欲哭無淚，憋屈不已地咬牙道：“我說！”

如果讓他的下屬來說，那麼，自己這個沒用的人，自然就只能是個死，或者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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