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已經被囚禁叄個月了。幾乎每天蘇梓都要向他求歡,有時她將他迷暈,然後上他,吻他;有時當著他的面上他;有時還拿那個假陽具凌辱他。每次她想將他清洗一翻,就會下兩小時左右的迷藥,然後給他解綁,帶他去浴室清洗。
一直無法動彈簡直能讓人發瘋。蘇梓不在時,段逸不斷嘗試掙脫手銬,一直髮出哐哐哐的聲響。他知道這響聲能吸引來人。
他甚至不斷用手銬的聲音重複著SOS的摩爾斯碼。
直到鄰居找上門來問這裡怎麼這麼吵。他知道自己失敗了,沒有能傳達出去。
從此蘇梓用繩子綁他的手,他再也弄不出什麼動靜。
又過了一個月,段逸在迷迷糊糊中醒來,他知道是蘇梓又把他迷暈帶去洗澡了。但是這次他醒來時感受到蘇梓還在綁他的手,在給繩子打結。
為了防止他反抗逃跑,她一般下足了迷藥才會帶他去浴室。縝密的她不會犯少加迷藥這種錯誤。所以,是迷藥對他的作用越來越小了。
段逸不動聲色地躺著。突然他感受到臉上,唇上,脖子上,甚至胸口多了溫熱的觸感,她在吻他,在溫柔地啄遍他的全身。之前她在他清醒的時候吻他,他總是躲開的。他不愛面前這個人,他不願意她吻他。但他現在假裝昏迷,只能靜靜承受著。
蘇梓最後深深吻上了他的唇,吮著他的舌頭。這讓已經清醒的段逸差點裝不下去。
但是……不能讓她發現他是醒著的,這或許是他現在唯一的機會。
段逸盡力讓身體放鬆,假裝昏迷,予取予求,任蘇梓採拮。
最後蘇梓吻夠了,又枕著他的手臂睡去。
黑暗中段逸睜開了清明的眼睛,還好她沒一時興起又來一發,不然他真的裝不下去了。
段逸盤算著如何利用迷藥抗性出逃。他得儘快了……蘇梓說要院長媽媽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動手。他得儘快出去防著蘇梓。
下次試試屏氣少吸入一點迷藥,只要他能中途醒來,不被綁住的情況下以他的力量制服蘇梓還是輕輕鬆鬆。
突然蘇梓的手機響起尖銳的鈴聲,不是電話鈴,不是簡訊音,這是……什麼聲音。
段逸迅速閉上眼睛,不能讓蘇梓發現他對迷藥有了抗性,他還不能醒。
蘇梓抓過手機爬了起來,嘴角勾起,笑容詭異。
她將鈴聲關掉,回過身來吻他,她在他耳邊輕聲說:“院長媽媽今晚就會死哦,逸哥。”
段逸心念大動,但卻仍然扮作一副沒有意識的樣子,嘴巴微張,眼睛緊閉。
最後她輕輕吻了他額頭,“繼續睡吧,逸哥,明天我會告訴你所有。”
良久,段逸不敢睜眼,最後竟是真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醒來時,蘇梓正背對著他裸著身子挑衣服。轉身看到他醒了:
“逸哥,你說我穿哪件去院長媽媽的葬禮比較好呢。”
段逸眼中瞬間充斥著憤怒:“你把她怎麼了。”
“她曾經一次發作讓人救了回來,那時我就為她買了一個監測生命體徵的手環,只要她一不對勁手環的資訊就會發到我手機上。她開心地戴上了手環,這不僅讓她很安心,周圍關心她的人也開始放鬆警惕,不再會緊盯著她,畢竟反正有我監督著。”
“只要我在適當的時候表示自己手機因為某些原因關機了,沒有接收到資訊。這樣就沒人會去救她,留她獨自一人絕望地死去。只要我在他人面前哭的夠悲傷,就毫無嫌疑。”
“如果她身邊有人呢?她身邊的人不僅會救她還會發現你所謂一有訊息就通知的手環是假的。”
“所以說是適當的時候嘛,逸哥。買通看監控的保安,讓他時刻給我報告她的行蹤,告訴我她身邊是否有人不是很容易嘛。多塞點錢就好了,用黑市上別人實名的電話卡註冊微信聯絡那個保安,那樣他甚至不知道對面的人是我。況且就算她死了那保安也無法把這她的死和這件事聯絡在一起。”
“只要在院長媽媽身邊有人的時候作秀提醒一下,表示有我和我的手環在很靠譜;而在她身邊真正沒人的時候不提醒,沒人救她,讓她就那樣獨自一人痛苦地死去。”
“昨天深夜病發,真是好時機呢。”蘇梓笑著說。
他還是晚了一步。段逸絕望地閉上眼睛。院長媽媽曾經那樣對待蘇梓,蘇梓耍些手段報復他是不會阻止的,讓她失去工作也好,老年生活悽慘一點也好,在他眼中這些是她應得的,但唯獨不能是……失去性命。
“阿梓還有想報復的人嗎?”他輕聲說。
“當然有啦,逸哥,怎麼啦?”
“報復可以,但是不要再害人性命了。”
“逸哥,不要他們命的報復,我才不稀罕哦。”
少女輕盈地蹦到他身邊,用腦袋蹭了蹭他被綁住的手,彷彿在被他撫摸:“逸哥還是那個逸哥,連報復也這麼有原則。”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蘇梓接了起來:“蘇梓姐姐!院長媽媽她!心臟病發作去世了!”
“什麼!?媽媽她!我怎麼沒有收到來自手環的訊息!?”蘇梓一副悲慟的樣子,段逸冷眼看著。
蘇梓演了好一會兒,最後手機那頭說:“你和逸哥快來醫院吧。”
“逸哥……逸哥他突然被派去前線緝毒了,現在聯絡不上。我這就來醫院。”
段逸目瞪口呆。
掛了電話,蘇梓收起悲慟的樣子,朝段逸俏皮一笑:“乖乖等我回來哦,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