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生見過很多很多的天才！

年輕一輩的宗師也認識不少。

可是如陳陽這樣年輕，實力如此強大之人，卻是第一次遇到。

自己足矣了！

他倒是不希望能遇到陳陽，因為這是在給他的武道之路一份希望。

宗師之上，不是沒有人在走。

人家一個年輕人都沒有放棄，他卻在這十幾年間反反覆覆。

可笑，可嘆，可悲！

就在秦老太爺緩緩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他突然發現，陳陽並沒有離開。

反而是越靠越近。

不過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說話了！

他只希望陳陽儘快離開，自己死了無所謂，可如果陳陽繼續留在這裡的話，那在武道之途上，就會有一條冉冉升起的新星隕落！

這是武道之殤！

就在他的神識要接近泯滅的時候，有一個聲音突然傳到了他的耳中。

“什麼死不死的這番話，我可不會幫你帶出去，你自己和他們說！”

“而且你既然知道是唐門下的手，那為什麼不去找他們報仇呢？”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現在心裡可恨的不行，什麼唐門什麼六大宗族，一定要讓他們悔恨生在這個世上！”

陳陽看著眼前的這個秦老太爺，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有一絲憐憫。

他見過不少的人，在死前的狀態。

這些人當中有普通人、有玄武者、有宗師。

但是如秦老太爺如此的，卻是第一個。

不爭不搶，看上去沒有一絲的力戾氣，就如一個普通的老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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