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冥組，終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尤其是，華夏軍區要秘密新建冥組；以前的冥組成員再聚集在一起，將不會得到華夏任何肯定。哪個冥組真，哪個冥組假；也沒人能說得清。

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但白朝已有這個想法，卻是最關鍵的。

將趙磊一家人，葬在燕北大寺院子裡；白朝點燃三根菸，狠狠吸了口，插在地上。對三個簡易墳堆，微微拜了拜。

講老實話，趙磊一家死；也是因為白朝。

沒有白朝出現，方塵不會殺了三人；若說白朝內心不自責，那是假的。

眼睜睜看著一家三人命喪黃泉，白朝感到無力；可一切都已發生，自己挽回不了。

“我白朝欠的命太多了。”白朝站在墳前，點燃一根菸；像是和三位逝者嘮家常，“可我偏偏不能死，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我白朝保證，要是有下輩子；你們來拿我的命。這是我欠你們的。”

說罷，白朝嘆了口氣；緩步離開燕北大寺。孤零零背影，在這夜色下緩緩消失；背後，是整個燕北無數死僧，被曇花掩蓋的屍體……

白朝離開不一會兒。

一群帶著面具，身穿戲袍的人快步跑進燕北大寺；跑步姿勢也很奇怪，是戲曲步子。雖有戲曲步的精氣神，但卻比其更有力道。約莫五十人左右。

為首，正是雨譜。

望著滿地屍體，雨譜停了下來；走到方塵冰冷的屍體前，為他合上了眼，“吾說……該等我！爾等……為何不聽？真乃……活該！活該！”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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